就在我和張哥他們剛剛開車離開這個小學前往合肥路上的時候。
在市第一人民醫院裡,好多小混混給一名受傷了的人太近了手術室。
“他嗎的,那小子怎麼那麼狠,我們這麼多人也沒幹倒他!”
沒有錯,這一群人正是剛剛和我在學校門口乾架的小天他們。剛剛他們沒有來追我主要還是著急小天的傷勢,畢竟我下手蠻狠的。
“不知道你們剛剛看到沒有呀,那小子開始還往自己的肚子上貼了什麼東西?”此時有一個眼尖的小混混似乎發現了開始我施法時候的異樣,自己猜測道。
被他這麼一說有好幾個人都隨即符合著:“我說,不會是什麼邪術吧,搞的有點嚇人呀。”這些人就會亂想,我這可是正規的法術。
“希望天哥沒有事吧,哎,看來這次是被鬼打了。”
手術室的門突然被開啟,醫生和護士都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醫生,我大哥怎麼樣了!”這些小混混還有點人性,至少開始沒有給小天一個人丟在學校門口沒有管他。
醫生此時滿臉的焦急:“病人的情況及不樂觀,現在肺葉被肋骨刺穿,大量出血,現在醫院血不夠,我們去找血源!”
醫生一說這話,小混混都急了,開始他們都以為小天是被我給打暈了,沒想到傷的這麼嚴重,馬上一個個的都把手給伸了出來:“抽我的,抽我的!”
醫生看見這麼多人都自告奮勇,連忙指揮者護士給他們帶去一個個的抽血去了,畢竟不知道誰的血型吻合。
很快手術室的門口一個人都沒了,只留下大門還是敞開的。
在人都走了之後,手術室的走廊裡顯得空蕩蕩的,就在這是,一名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走進了手術室,看不清楚他的張樣,但是能肯定他帶了眼睛。
他進去之後,也沒見他關門,就看見他進去之後門自己關起來了,也不知道是風吹的還是怎麼的,不過這一切都是沒人看到的。
剛到合肥,我們就直接去醫院了,從我們那開車到合肥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兩個多小時的路。
“童巍,葉凡現在情況怎麼樣?”剛到病房,童巍正坐在窗邊發呆,葉凡還是和我離去時候一樣,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臉色煞白,如果不是有那微弱的呼吸,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我們的回來,童巍很高興,一下就站起來走到了我們的身邊,張哥他是認識的,倒是對於天陽他還是有點好奇,畢竟是個孩子。
可是正當他準備伸手去摸天陽頭的時候,天陽竟然往我身後躲了躲,感覺天陽好像很害怕童巍一樣。
“天陽,怎麼了?”童巍愣了一下,沒有多說,倒是我很奇怪,畢竟天陽在我印象裡沒有這麼怕生呀。
“哥哥,這個大哥哥身後跟著好多東西。”我去,天陽這一句話給我說愣到了,包括張哥,要知道天陽可不是會隨便亂說話的人,而且因為他的眼睛,可以看見很多我們開了眼都看不見的東西,但是他看見童巍後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呢?
童巍身後跟著好多東西?跟著什麼?是鬼嗎?不大可能吧,就算天陽能看見我們看不見,現在也是大白天呀。
童巍眉頭一皺,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能說清楚點嗎?”我也很奇怪,難道童巍開始說的都是假的,不對呀,如果是假的他怎麼可能做我們的教官呢?他是軍人不假,但是他到底扮演的是一個什麼角色,如果只是普通人,五公子也不會讓他來我們身邊的。
哎呀,我真呆,我早上遇見了五公子都不知道說說童巍的事,可是這也不能怪我,如果不是天陽好好的來這麼一句話我是肯定想不了這麼多的,畢竟我們一起砍過人,喝過酒,那他就是我的兄弟,也是葉凡的兄弟。
可是天陽使勁搖了搖頭:“哥哥,不能說的,爺爺告訴過我,看見了這些東西是千萬不能說的,不然我的後面也有了。”這下真的給我整蒙了,這是哪跟哪?
童巍低下頭,想了一會:“瞭然,相信我,我不會害你們,這孩子怕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後的東西,沒關係,他能看見是正常的,他應該就是五公子口中那個擁有因果眼的小孩吧,張天陽?”我記得我從回來到現在都沒告訴童巍天陽的名字,他現在都這麼說了看來不假,只不過我的好奇心中呀,他不會害我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如果想害我和葉凡,當初和白雕砍架的時候就能給我們陰死了,我總得想辦法知道天陽說他身後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