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怎麼這個時候會有兵哥哥在,我十分警惕的望著來人。
此人一身白色軍裝,一看就是海軍,不過他的面板卻很黑,和那牛哥有的一拼,眉毛倒是有點可愛,和蠟筆小新差不多,我差點就沒笑出聲來,只不過此時他滿臉的怒氣。
也不知道他是在生我的氣還是牛哥的,反正我是不認識他的。
葉凡同我一樣,在他這一吼下也停住了手,此時葉凡也很火,雖然他自己沒受什麼傷,無奈我們的奧迪前面的大燈被人打碎了,這可是新車,不是葉凡打不過人家,畢竟人數有點多。
怎麼說都還是學生,見到有當兵的來了,雖然只有一個人,但還是聽話的住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此人走到我的身邊,對我看了一眼,反正我沒那麼友好,我死死的瞪住他,如果不是他的話,牛哥現在肯定已經不省人事了,而且我停手是夠他面子,畢竟是軍人,就算真打起來的話我也未必怕他,我現在有種感覺,陰符在手,天下任我走。
他對我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直接走到了牛哥的身邊,先是給被我扔出去被牛哥接住的那人拉了起來,放到了一邊。
就在我以為這架肯定打不成了的時候,以為他要給牛哥拉起來的時候,事情出現了我想想不到的變化。
那軍人竟然抬起了腳,絲毫不猶豫的一腳跺在了牛哥的臉上!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是什麼情況,他來幫我們的?為什麼?
牛哥此時不好受,當兵的力氣都很大,眼前這人也不例外,他這一腳下去給牛哥的牙齒都給打沒了,牛哥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口鮮血,應該是牙齦的,我還看見了幾顆牙齒。
葉凡也傻了,也不管還有沒有人和他動手或者砸車,直接走到了我的身邊,用手臂碰了碰我:“什麼情況?你朋友?”
朋友個屁朋友,哥們才來這裡哪裡來的朋友,而且剛剛我看他的眼神也不對,這二貨這麼點眼力見都沒有,還問我這問題。
“全部給我滾!”這兵哥哥突然大吼道,很顯然,他口中的全部不包括我和葉凡,畢竟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著我們,而是盯著那一群手裡還拿著鋼管想要砸車的癟三說的,而他的腳也沒離開牛哥的頭步。
這些小癟三本來就是以人多欺負人少,能指望他們做什麼事,畢竟不是昨天晚上我們遇見的黑社會。聽見兵哥哥這一聲吼,瞬間一鬨而散,只有兩個人硬著頭皮把牛哥從兵哥哥的腳下給拖走了。
這個牛哥,雖然開始給我挺震撼的,結果都還沒動手就被幹趴下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曆,這麼背。
在我們發生衝突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在圍觀,我感覺這幾次都事,只要一打架就會有人來圍觀,也不管出了什麼樣的事,都喜歡看熱鬧,也不怕引火燒身。
不過從兵哥哥那一腳之後,特別是那一聲吼的,人就全部跑開了,該幹嘛幹嘛去,不到一分鐘,此時就剩下我和葉凡還有兵哥哥跟那輛壞了一個大燈的奧迪車,可憐我們的新車,還沒開一天就要去修了。
“哥們,謝謝你。”我說這話完全是給他面子,因為就算他不出現,這些人都得趴下,我和葉凡畢竟不是什麼心善的人,惹到我們頭上,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那還得了。那我們豈不成了軟柿子,隨便誰都可以來捏一下呀。
兵哥哥笑了,笑的狠憨厚,一點也沒有剛剛那麼彪悍的樣子,他很大方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右手:“童巍,初次見面。”
我很疑惑,不不大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童巍應該是他的名字吧,我還沒說話,葉凡就一臉笑容的把手伸了出來,和童巍的大手緊緊的握到了一起。
葉凡笑了:“哥們,有你得呀!我叫葉凡,他叫韓瞭然。”我皺了皺眉,當我看到他們手的時候就明白了,搞了半天這兩人的手握在一起比力氣呀,兩人的手都已經泛白了,看來這個童巍也不簡單呀,還好剛剛不是我和他握手,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握疼呀,不對呀,應該是他被我握疼,畢竟我的風雷地動令還沒有解除。
他兩同時鬆手,童巍先開口道:“你們是這裡的學生?”
我們店了點頭,這一點事不可能否認的,我看他的樣子十有**是我們的教官:“是的,新生,他孃的,這才來這得第二天就遇見這破比事。”
“剛剛的事我都看見了,開始沒出來,最後那一腳你不能踹,我踹沒事。”這話童巍說的比較對,開始打的上癮了,完全沒考慮到後果,如果我真給那牛哥踹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