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開始誰都沒有想過童巍的以前,但是他自己全部說出來給我們聽了,按照他的意思,如果我們不知道他的以前,是不可能拿心去交朋友。
我們開始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但是這個我們確實沒想過,如果開始真的排斥他就不會帶他來警察局了見張哥了,畢竟我們認定的就是認定的,只不過他要自己願意說的話那更好。
其實他也是個和我們差不多的人,只是走的路不一樣而以吧。
他也是安徽人,只是老家在蚌埠那邊,屬於安徽的北面。從上學開始就一直打架,屬於那種混混吧,在學校裡那是出名的,在學生裡只要提他的名字沒有人不知道的,他還有自己的一般兄弟,可是後來因為他打架給人打了植物人,在外面跑了一年,自己的家人砸鍋賣鐵的把錢給人賠上了這才沒有給他抓去坐牢,那年他才十四歲。
回家後沒有辦法,正好趕上了徵兵,他就去了,誰知道在不對裡也不讓人省心,不過幸運的是他遇見了一個好的軍官,對他可是相當的器重,他的軍事技術各項都是在他們部隊排第一,可是因為有人和他不對付,暗地裡陰他,一怒之下他竟給人殺了,活生生的給人打死了,具他自己說,給人的腦袋打變形了,本來他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可是就在前一天接到了命令,讓他來給我們軍訓,順便來保護我和葉凡,具體下面令的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誰,他只知道讓他來的是照顧他的那名軍官,臨走前讓他別回部隊了,好好的照顧自己,反正他的軍籍還在。
然後就和我們遇見了,在他來之前就已經看過我和葉凡的照片,所以認識我們也很正常。
對於童巍的經歷我們都不知道該說啥好,反正一切都過去了,他現在和我們在一起就好,至少我們不會陰他。
“好了,別想多少了,現在已經在一起了。”其實我還是有點失望,因為在我的心裡一直認定是五公子讓他來的,但是他卻不認識,後來想想也是,如果五公子的權利很大,那麼他完全可以下令讓別人去做,童巍不認識他很正常。
童巍笑了,笑的很開心,因為他知道我們接受了他,突然他竟然對我們三個鞠了一個躬,搞的我們莫名其妙的:“以後的日子請多多照顧了。”
我微微笑了,透過他說自己的以前,我肯定他現在長大了,至少要比我和葉凡好了。
“都是兄弟,這話說的,以後我找人也給你弄個紋身,驅邪,我們經常和那東西打交道,如果不做好準備會很危險。”葉凡這傢伙,從一開始就拉著我紋身,現在好了有童巍了,還換目標了。
“好了,現在還有時間,要不要去看看屍體。”張哥說上正題了,既然童巍的事已經清楚了,那就沒必要糾結了,管他是誰派來的,反正對我們沒壞處,總體來說,我們還是很喜歡童巍的,畢竟長的象蠟筆小新呀。
我們看了看時間,感覺還行,畢竟最近我們都很晚睡,早就已經習慣了,便同意和張哥一起去看看了,其實我想問問他為什麼現在自己都是局長了幹嘛還這麼拼。
張哥的意思是自己幹了隊長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改不過來,而且方局長也是這樣,很多事都親力親為。
看來現在國家又多了一個好官呀。
“我去,這警察局怎麼這麼陰森呀!”經過這麼長時間,葉凡的酒應該早就已經醒了,在我們去看屍體之前,他拿了出了一些符咒分給了童巍和張哥,張哥還好說,畢竟童巍是第一次看見這東西,覺得相當的新奇,不停的拿在手上玩。而我也拿出了陰符,看情況而定怎麼使用,畢竟陰符只有一張,如果多來幾張的話,哥們肯定先給自己貼上。
其實不止是葉凡感覺陰森,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這大晚上的去停屍間,感覺還是怪怪的,畢竟那裡都是屍體,要是真有什麼事那我們得被嚇死。
“這東西怎麼用呀,真想不到,以前光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也用這東西了。”童巍拍了拍葉凡的肩膀。
“這東西好用,如果看見髒東西,直接拿這個砍它,拍它的額頭就成。沒有什麼特別要求。”葉凡說的輕巧,可是苦了我們的童教官呀。
“葉凡,口服液拿出來,先噴上,現在的我們等於瞎子。”既然要去那種地方,陰血酒是必不可少的,因為對於鬼怪來說,我們如果不開眼的話那就是瞎子。
不知道張哥是不是對這口服液有陰影了,一聽我說要噴,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來,給你嚐點新鮮的。”說著,葉凡笑嘻嘻的拿出了陰血酒,沒等童巍反應就給他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