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直在開,我們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哪,對於合肥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哪裡對哪裡,我和葉凡不在一輛車上,大概是怕我們逃跑還是什麼的,反正他們相當的小心,如果我們其中一個人跑了,那麼另一個人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我們分開了,那麼逃跑這樣的情況便不會發生,除非我們其中有一個人良心被狗吃了,很顯然我們都不是這樣的人。
我不知道葉凡此時是什麼樣的,反正我現在是坐在中間,兩邊都有人看著,看來那個姓肖的對我還是挺上心的呀,還真看的起我們。
車上沒人說話,很壓抑,而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環境,但是我不行,太壓抑了,不過幸好的是在我們進牢房的時候手銬就被開啟了,不然帶著手銬的話那我們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但是現在卻還有那麼一點機會,就得看我們會不會去做,敢不敢。
“哥們,你們老闆挺看的起我們兄弟倆的,說白了我們還是學生,竟然讓你們拿槍過來,真牛逼!”我這話說的不明白的人還真以為我佩服他們老闆,我還妝模作樣的豎起了大拇指。
可是車上的人都好像啞巴一樣,沒有一個人鳥我,還是開始拿槍指我頭的那個人回頭看了我一眼:“不小心點不行呀,你們也不是普通人吧,聽說你們給那殺人犯給殺了?”
我們確實不是普通人,不過和他心裡想的肯定有些出入。但是我肯定也不會說出來的。
殺那個殺人犯的事業不是什麼秘密,當時那個姓肖的也在,估計是他告訴這些人的,索性我也就裝裝逼:“是的,沒費什麼勁。”確實沒費什麼勁,誰叫我們會的東西都是剋制他的呢,說直白了誰讓他是鬼,害怕符咒。
“呵呵。”我又沒說笑話,那人竟然又笑了,難道我說話他都覺得好笑嗎?
“小夥子,我欣賞你,剛我拿槍指著你,你竟然現在還能和我聊天。”
“呵呵。”我也學著他笑了,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服軟,大家都知道柿子都是挑軟的捏的:“因為我知道,在你開槍的那一瞬間你也絕對會沒命。”這句話我完全是根據小說學來的,反正感覺都是這麼說的,能不能要他的命我不知道,反正我肯定是沒命了,我這麼說是因為剛剛他的問話。
既然他們帶槍來肯定以為我們不是一般人,而且我們還殺了那個臭名遠昭的殺人犯,他此時心裡也有顧忌,聽完我的話轉過身也沒在理我,我到是沒什麼,反正我已經將陰符不知不自覺中拿到了手上,隨時做好施法的準備。
就是不知道當這些人知道我們會法術的時候會怎麼想。
一路上挺風平浪靜的,就是不知道等下下車了會怎麼樣,除了我和他的對話,幾乎只能聽到車子發動機的聲音,不知道開了多久的車,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的路,反正車窗外的景色就這麼一直在飛逝。
就在我感覺自己都快睡著的時候車子突然停了,我猛的來了精神,我知道關鍵的時候來了,搞不好這是我最後一次坐車呀。
呸呸呸,我真是烏鴉嘴。
與此同時,我同葉凡一起下了車,還好,那些人也沒在為難我們,讓我們站到了一塊,我們對視了一眼,我不留痕跡的示意葉凡我的手上,可是這傢伙愣是沒看懂,算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們就這麼站著,而開始的那些人一動不動的都站在我們的身後,也沒搭理我們,似乎在等著什麼人的到來。
“他們給我們帶這來幹什麼?槍斃我們?”葉凡這傢伙不知道是不是又抽風了,湊到我的跟前小聲說道,他孃的,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什麼槍斃,應該叫槍殺。
當然,現在不是爭論這些東西的時候:“等會見機行事,不行就全部給他們做了,小心點,他們有槍,有機會我會多定住幾個。”我說這話其實也沒經過大腦,說白了,我沒經歷過這些,我此時想的很簡單,只要我小心點,不被他們給打中就沒什麼事,可是我忘了我們雙方的身份,一邊是黑社會一樣的人,一邊是兩個會一些道術的大學生,還是未進門的大學生。
說話間,我們的前面突然出現了光亮,我能看的出來,這光亮是車子的大燈,還不止一輛,至少有三四輛車開了過來。
燈光太刺眼,弄的眼睛又點疼,不禁我們都用手遮住了眼睛。
過了一會,車子在我們的面前不遠處停了,車燈熄滅,車上的人都下來了,我看見為首的竟然不是那個姓肖的,而是一個穿著一身休閒服的中年人,是個大光頭,臉上有道很明顯的刀疤,讓人看上去是個很粗狂的人,但是他的眼神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