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進入這個地方,而且還是參會人員的身份,蕭月恐怕是最年輕的一個了。
“當官不容易啊,一個字累。”蕭月中肯的評價了一句,一次兩次,可以說是新鮮,就如同他這樣,如果讓他隔三差五的開會,他絕對不幹,也受不了。
“有其師必有其徒啊!小月的棋下的大氣而沉穩,溫和的感覺不到一點殺氣,但總是掌握著整盤棋,那個丫頭的棋非常的詭異,左打一槍,右放一炮的,最後給你來個一擊必殺。”韓家吃過晚飯後,韓老把棋盤擺上,和蕭月別喝茶別展開了對弈,蕭月小勝一籌,但棋藝不差的韓老明白,蕭月想大勝,也是能夠做到的。
“我和她下,也要時時小心,小孩子的天性吧。”
韓老笑著問道:“對你現在的身份沒意見吧?”
蕭月坦言道:“一點意見都沒有,打心底的感謝,所有的人都在慢慢老去,終有照顧不到的時候,有這麼一個身份,是對我和親人的保護。”
“呵呵!還是我家的寶貝丫頭瞭解她師父啊,說我們這點心思,她師父不用腦子都能猜到,這次來京有什麼感受?”韓老爽朗的笑了幾聲,蕭月能有今天的身份,是他們幾個老傢伙商量決定的,也問過韓雯和兔子兩個小孩的意見。
“我不是來開會的,我是來被打劫的。”蕭月的一句玩笑,讓人們笑了起來,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
進京的第三天,白天依舊是聽報告,看相關資料,對這些很陌生的東西,蕭月看起來也是津津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