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開始,張角首先舉杯站起,朗聲說道:“諸位!在座的諸位都來自五溯四海,能夠齊聚一堂,可謂極其難得,大家共飲一杯,慶賀吾等相見相識,共飲!”
“共飲!”在座之人紛紛舉杯回應。
朱久康一杯酒飲下,酒杯“啪”一聲放在桌上,目光轉向張角,朗聲說道:“酒喝完了,該談正事了!張角,鎮國玉璽,可否借老夫一觀!?”
………【第二章 酒宴風雲【上】】………
未久康話音一落,整個大堂裡再度變得鴉雀方聲,所有貝湘淚米投向朱久康或者張角,期待著兩人的後續對話。
張角緩緩的放下酒杯,微笑著說道:“老帥,張某的夠寶軒是敞開門做生意,既然是生意,那就要講究誠信,遵守規矩,這鎮國玉璽是拍賣品,豈可輕易示眾。”
“哼!”朱久康冷哼一聲,接著冷聲說道:“據我所知,鎮目玉璽一直都在皇宮之中,從未丟失,你那鎮國玉璽從何而來?莫不是偽造的不成!”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張角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看到朱久康張口語言,張角卻先一步搶過話頭,樵著說道:“老帥,有些事情已經走路人皆知,就算再這麼遮掩,也無法挽回事實。”
“路人皆知?笑話!我看是有人故意捏造謠言!這幕後之人為了一己之私,竟然置天下百姓安危於不顧,妄圖謀朝篡位!當真是其心可誅!”朱久康狠聲說道。
“事實也好,謠言也罷,這些都與張某無關,現如今,張某已經卸去義軍首領之職……”張角說到這裡,稍作停頓,掃了在座之人一眼,接著說道:“在座之人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張某也也瞞不住,或許諸位已經有人知曉張某正在轉移家眷之事,事到如今,張某也無需隱瞞,張某的確是在轉移家眷,而且在這一次鎮國玉璽柏賣完畢之後,張某本人就會移居海外,不再過問天下之事!”
呼啦!嗡嗡!
整個大廳裡變得嘈蒂起來,眾人都是大吃一驚,張角正值壯年,武功剛剛達到宗師之境不久,竟然就此打算退隱,當真是合人費解。
“諸位!”張角輕喝一聲,瞬間正堂裡的人安靜下來,而張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說道:“張某曾做出弒君之舉,此舉可謂遺臭萬年,張某德才已失,自然要退位讓賢,不過……”
“張某對於弒君之舉!卻是不曾有半點後悔!整個大明王朝境內有四支義軍,帝君傳旨招降其他三支義軍,卻唯獨拋開安民軍於不顧!為何!?此乃殺雞做猴!端是可惡!”
“對於帝君此茶,張某並不會生出弒君之念,但是帝君竟然安排大批刺客,刺殺張某妻兒老小!此舉當真是惡毒之極!令人髮指!”
“帝君如此不顧道義!哪就體怪張某不顧君臣之禮!弒君之舉,張某心中無愧!”
張角慷慨激昂,好似在發洩,也好似在自辯,但是那股恭鴦不馴梟雄本色,著實令人喝彩。
張角一席話說完,一揚酒杯,緊接著一飲而盡,而席間有不少人與張角是心心相惜,瞬間,有不少人站了起來,同時揚起酒枷……
“敬張總管!”眾人一飲而盡,然後同時坐下,而這些人的迎合之舉,頓時把朱久康氣的臉色陰沉,若不是場合不對,朱久康恐怕就要大殺四方了。
張角臉上露出笑意,抱拳說道:“多謝諸位!”
張角道謝之後,並沒有坐下,而是接著說道:“諸位,張某在此次拍賣大會過後,就會移居海外,不再過問天下紛爭,但是有一事要言明,張某離開之後,縫州會由張某第二子張誠接管,成龍成蟲,全憑造化,但是!張某不希望再次發生刺殺家眷的情況,某則就別怪張某不顧道義,從海外歸來,掃蕩奸邪!”
“自當如此。”“理當如此。”“所言極是。”
眾人紛紛響應,當然不包括朱久康四人,而朱久康臉低著頭,右手把玩著酒杯,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這時,突然有一箇中年文士站了起來,朗聲說道:“張總管言之有理,刺殺家眷,當真是惡毒之極,令人痛恨!在座的諸位可能都有此等顧忌,不如我等歃血為誓,爭霸天下各憑本事,卻涉及到家眷,若有人刺殺敵方家眷,在座諸位共誅之!如何?”
中年文士話音一落,正堂裡再次鴉雀無聲,隨後又緊接著嗡嗡作響,互相討論起來……
中年文士的提議是不錯,但是此等言語,無疑是揚言造反,而且是當著兵馬大元帥朱久康的面揚言造反,當真是大膽之極,不過很快有人指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