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定位於長老之上,僅次於族長,所有由不得眾人不恭敬。
“原本這次的任務,你們九個隊長應該記一次宗師級任務,你們的隊員則記一次先天級任務,不過,這次的任務事關重大,所以我與族長商議過後,決定把這次的任務提升一級,你們就位隊長全部記一次修真者築基期任務,你們的隊員記一次宗師任務。”張沐微笑著說道。
“多謝會長。”張任九人欣喜的說道。
其實張任、張重和張旭三人並沒有太多欣喜,三人與張遠關係密切,若是缺少什麼東西,或是需要什麼東西,都可以直接向張遠索要,正常情況,張遠不會吝嗇的,如此,他們當然也就不需要為了任務獎勵品做任務。
不過,張任三人情況不能當著外人的面說起,要不然很容易引起眾怒,就算眾人不會名言,但是心裡卻會起疙瘩,所以必要的時候,還是要表現的低調一些,比如此刻,張任、張重和張旭就表現的很感激張沐,以免與其他人產生太大的反差對比。
“好了,我就不再多言了,你們去吧。”張沐揮手說道。
“是,會長大人,我等告退。”張任九人回應一聲,然後轉身離開,而九人離開之後,與各自的隊員會合,互相談論一番,隨後各自騎上仙鶴坐騎,飛上天空,直直的飛向北方。
張沐站在不遠處,望著一個個團隊騎著仙鶴飛向北方,臉上不禁露出一種很舒心的微笑,自語道:“有九個宗師,一百八十個先天武師……還真是蠻有成就感的。”
………………
此時此刻,張遠正在伏虎寶塔第九層招待張角,原本張角應該待在荊棘監獄中不得外出,不過因為昨天的會議,張遠特許了張角可以走出監獄,而這個特許並沒有說明期限,而今天張角私自走出荊棘監獄,卻是“偷偷摸摸”的出來的。
張角來到祖山,張遠這個做侄兒的,總不能大義滅親的把他抓回去監獄,既然不能大義滅親,也就只好好茶、好水果的招待了。
張角一邊吃著水果、喝著靈茶,一邊與張遠閒聊,張遠的交際能力和口才雖然還算不錯,但是兩個相熟的人在一起,他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可以閒聊的話題,然而張角卻不一樣,張角的交際能力那叫一個妖孽,與張遠閒聊,話題是一個接著一個,四書五經、兵法謀略、各地趣聞……等等,根本就沒有冷場的時候。
張角與張遠閒談了良久,最後口風一轉,試探的詢問道:“遠兒,不知這人皇之位,家族中人可否參與選舉?”
張遠早就知道張角來此並不是找他閒談的,此時一聽張角把話題轉到人皇之位上面,不由的大概苦惱,心思電轉,然後開口說道:“二叔,人皇之位,就像我之前說的,需要從眾多參議員中選舉出來,您若想要成為人皇,那就得成為參議員……”
“以你二叔我的身份,難道還當不上參議員?”張角微笑著說道。
“二叔,我可是說過,參議員最少要進士身份,可是您……”張遠的話說了一半,不過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呵呵……”張角輕笑幾聲,撫了撫短短的鬍鬚,略微自得的說道:“莫要小巧你二叔,你二叔我可是信帝三年的二甲進士,不過我當初用的是化名,呵呵,當初我和你岳父魯恆在皇城考取進士的時候,還搏了詩畫雙絕的雅號,魯兄詩文無雙,我則擅長繪畫百獸、魚蝦……現在回想起來,當真是年少輕狂,呵呵,時光不再,讓人懷念。”
張角臉上露出懷念的表情,年少輕狂之時的所作所為,無論是遺憾,還是成就,總會讓人深深的記在心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想起來,然後就是長吁短嘆一番,或者是自吹自擂一番。
張遠現在是十分的無語,同時對張角很是佩服,他實在沒想到張角竟然還有個進士身份,暗自腹誹道:“你丫的不是拜師清遠寺嘛?好好的和尚你不當,跑去皇城考什麼進士啊?丫的,這不是純粹沒事找事兒嘛”
正在張遠腹誹不止的時候,張角再次把目光轉移到張遠身上,說道:“如何?二叔我有資格擔任參議員吧?”
張遠皺了皺眉頭,說道:“二叔,您現在已經是一個修真者了,理當靜下心來修煉,爭取早日成就仙道,可得長生,難道長生不老還比不上凡塵俗世那點權勢嗎?”
張角稍作遲疑,隨後苦笑一聲,說道:“當年我和魯兄在皇城考中進士,朱信帝君宴請諸多進士的時候,其中有一個進士無意間說了句叛逆之言,結果被朱信帝君拉出去打了四十大板,那人不懂的武功,身子骨很弱,結果被硬生生的打死了,眾多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