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咱們抓緊時間”張遠說道
片刻之後,張遠和張重梳洗一番,換上乾淨衣服,然後走向城主府的客廳,然而兩人剛靠近客廳不遠處,就發現客廳周圍有著大量的護衛,另外還有一大批和尚站在周圍,看起來這些和尚也是在充當護衛
張遠和張重看到院裡的和尚,不見你對視一眼,隨後張遠遲疑的說道:“二哥,不會是六覺大師來了?”
“看樣子是,後天就是比武日期,六覺大師也該來了”張重說道
兩人正在輕聲嘀咕的時候,張任從客廳裡走了出來,向兩人招了招手,說道:“二弟、四弟,站在外面幹什麼呢?還不快進來拜見客人”
張遠和張重趕忙走了過去,而張重低聲問道:“大哥,誰來了?”
“二叔和六覺大師來了,另外還有幾個重要的人物”張任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隨後向兩人招手,說道:“進去”
張遠和張重一聽六覺大師來了,兩人都是精神一振,能夠見一見宗師級的人物,心下都有些激動,在這個世界上,宗師級的人物比之皇帝還要出名,比天王巨星還要天王巨星,是所有武者和平民都崇拜的目標,能夠近距離接觸一位宗師,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張任邁步進入客廳,張遠和張重趕忙跟上,而兩人一進客廳,目光就掃視整個客廳,目光在客廳裡的所有客人身上掃過,張梁、張角、張誠、魯恆、普善大師、一個小和尚、三個身著錦衣華服的文士、兩個身穿鎖甲的將軍,最後是一個乾瘦的老和尚,而張遠和張重下意識的把目光鎖定在這個閉目養神的老和尚身上…,……,…
這老和尚枯瘦如柴,身穿一件洗的發白的灰色僧袍,個子也不高,眉毛是白的、鬍鬚是白的,臉上雖然沒有多少皺紋,但是蒼老之態卻無法遮掩,身上也無半點氣勢,完全是一副行將朽木的小老頭摸樣
不過,這老和尚的相貌越是普通,就越顯得與眾不同,因為整個客廳裡,除了這個老和尚之外,其他人一個個英偉不凡,身著錦衣,把老和尚突顯的格外顯眼
老和尚對於張遠和張重的目光若有所覺,突然睜眼睛,面容上帶著慈祥的微笑,雙手合十,向張遠和張重說道:“貧僧六覺,見過兩位施主”
六覺大師竟然主動向張遠和張重問好,頓時讓兩人受寵若驚,趕忙還禮,張重是抱拳還禮,而張遠則是學著老和尚一樣雙手合十還禮,同時說道:“見過六覺大師”
“呵呵呵………”六覺大師慈祥的輕笑幾聲,目光在張遠和張重身上掃過,而這目光在張重身上一掃而過,卻在張遠身上停留下來,仔細打量一番,隨後略微帶些詫異的讚歎道:“好個小少年,怕是要不了幾年,江湖上又要多一個先天武者”
六覺大師話音剛落,客廳裡的其他人都是一愣,隨後同時把目光轉向張遠,目光中流露出詫異和驚奇
張遠也是一愣,同對心下一驚,暗道:“這老和尚看出什麼了?莫不是看出我已經塑造出任督二脈了?”
張遠想到這裡,剛要說些什麼,張粱卻開口笑道:“哈哈哈……多謝大師吉言,若是小兒將來武學有成,定當為佛祖重塑金身”
張梁這句話一出,就把六覺大師的話歸類為“客套話”裡面了,雖然張梁這話對於明眼人根本無效,不過有這麼一句話,總比沒有好,若是六覺大師的話傳到江湖上,惹起風言風語,張家也可以推脫一番,就說六覺大師說的是客套話,當不得真
張梁的話落之後,張角好似也明悟了什麼,立刻接話岔開話題,笑著說道:“重兒、遠兒,莫要站著了,快快坐下”
張重和張遠向客廳裡的其他賓客抱了抱拳,然後各自找座位坐下,而兩人地位不高,又屬於親屬,所以只能坐在後排位置上,當做只聽不言的旁聽者
“大師,後天就是您與朱久康老元帥比武的日子,這幾日,需要在下做什麼安排嗎?”張梁詢問道
“無需多做安排,只需一間安靜的禪房,能讓貧僧靜修一兩日即可”六覺大師淡然的說道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張梁說了一句,隨後又想起什麼,然後說道:“大師,城中來了眾多江湖豪俠,您與朱久康元帥比武之時,恐怕會有很多人前去觀看,這個,是否需要在下將約鬥地點清場?”
只………清場就不必了,就讓諸多武林豪傑給貧僧和朱元帥做個見證”六覺大師說道
六覺大師說完之後,遲疑了一下,隨後再次開口說道:“貧僧年壽已經年過九旬,本就時日無多,此次比武,或許是貧僧最後的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