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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難道是衝這塊牌子來的?他們是什麼人?難道是殺白姑娘爹孃的兇手?這塊牌子又有什麼特別呢?

白姑娘把牌子收進懷中,“大哥……”

“行,我懂!得趕緊走,不然會惹來殺身之禍,是吧?”我沒等白姑娘說完,就搶白道,“這回不用撒燈油點房子了吧?咱可沒處找燈油去!”

白姑娘撲哧一笑,羞澀的低下了頭。

事不宜遲。我二人悄悄溜出柴房,牽著賓士和大黃蜂離開了客棧。我想起了村長,那兩個一百兩銀子轉會的殘廢啊!

話說,我們又一次奔命似的上路了。

我邊走邊琢磨,不對啊,大半夜的我不睡覺,我跑什麼啊我!

我睡得有點懵,我得從頭縷縷。我是去冀州拜師學藝的吧?是啊!我是一個人出來的吧?沒錯啊!我沒跟她領結婚證吧?想的美!那我為啥要跟她亡命天涯啊?有病唄!那我還不甩了她?必須的啊!

我一勒韁繩,跳下賓士,叫了一聲:“白姑娘!”

………【第六章 劉家村的遭遇(4)】………

白姑娘聽我叫她,也勒住大黃蜂,停了下來,“怎麼了,大哥?”

“我估計是中午吃那玉女脫衣吃壞了肚子,想方便一下。你先行一步,我方便完了,再去追你!”

白姑娘一聽,四處看了看,一臉的焦急,“那你可快點兒,那幫人說不定是衝著咱們來的,如果不趕緊上路,恐怕會有危險。”

“行行,你先走,我很快就追上你!”是衝你來的好不好,幹嘛把我搭上。

白姑娘點頭,“那你注意安全,我在前面等你。”說完,騎著大黃蜂繼續趕路。

我牽著賓士,走進了路邊的小樹林。你問我為啥不騎著它?我敢嗎我?一個人怎麼能讓同一個畜生出賣兩次!前幾次的經驗告訴我,我要是騎著它,說不定又跟著人家屁股後頭去了。

我躲在一棵樹後,藉著月色,看著白姑娘漸行漸遠,直到從我的視線中消失。我這才放鬆下來。拜拜了您吶!從此,我走我的陽光道,你過你的奈何橋,咱各奔東西,各安天命吧!

賓士鄙視的瞪著我,我猥瑣的看著它。你懂個屁啊!要是沒有我這聰明絕頂、反應敏捷的主人,你早讓人賣了去磨豆腐了,你哪還有機會在這跟我翻眼皮子吐吐沫!

又等了一會兒,我準備轉回村子。等到天亮,去村長那取了豬肉狗肉再行上路也不遲。

我牽著賓士,吹著口哨,整個人都輕鬆了,心裡說不出的敞亮。

我悄悄地回來,正如我悄悄地離開,拴好坐騎,不帶一點聲音。

關好柴房的門,我又抓緊時間補了一覺。從此再也不用忍氣吞聲,疲於奔命。想到這些,這一覺睡得也特別的香甜。

一聲慘叫,猶如夜空中的閃電,也似晴天裡的驚雷,嚇退了我期盼已久的好夢,也撕碎了我獨自上路的決心。

這聲慘叫把我從夢中驚醒,我又懵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我的個性,我是不會出去看的,因為我娘說了,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在柴房裡,聽著外面的動靜,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過不多時,只聽院外喧鬧異常。有人說話,七嘴八舌。

“是不是死了?”……

“好像還有氣。”……

“這不是給俺們村贊助的白姑娘嗎?”

什麼?白姑娘?死了?有氣?我勒個去!我一個鯉魚打挺從柴垛上起來,也顧不上我的小蠻腰受力損傷,箭步衝出柴房。

我哐啷一聲推開柴房的門,由於用力過猛,也興許是年久失修,門豎著就拍在了地上,振起一陣塵土,給圍觀的人群嚇了一跳,眼睛齊刷刷的朝我看過來。

門壞了是小,嚇壞了群眾也是小,白姑娘出事才是大。

看到躺在地上,雙眼緊閉,痛苦萬分,一襲白衣的嬌小身體。那黑黢黢的臉,不是白姑娘又會是誰?

我忙跑過去,俯身去扶。這一扶,溼黏黏的沾了一手。那是血,白姑娘後背一定受了傷。

“白姑娘!白晶晶!”

經我一搖一叫,白姑娘掙扎著睜開雙眼。兩行清淚,一個微笑,“大哥……你……沒事……就好!”說完又昏了過去。

我的手為什麼會顫抖?我的心為什麼會抽搐?我的眼為什麼會溼了?

“快去找大夫!”我邊抱著白姑娘進了間客房,邊對著圍觀的人大喊。我眼睛越來越模糊,在心裡大聲的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