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現在掌門這樣託付於我,晚輩定然不負所托。如今師父和師孃已經故去了,那個人肯定會選這個時機再生事端,我想我們不如將師父和師孃的事情昭告天下,讓江湖之人齊聚天醫門,這樣的話那個人再生事端的話也會有所顧忌。”蘇若水說道。
“嗯,好,我這就去安排讓大家們都湊過來。”
“這件事情我讓顏靈蘭去吧,寒門的送信功力天下可是天下第一。”蘇若水此時此刻也是強忍出一副笑容。
第二天上午,江湖之中各大門派門主再次來到天醫門中,聽到許初田和文欣的死訊,大家心中也都是一驚,一時之間任是誰人也不敢相信剛剛還是一場婚宴,此時此刻就已經變為了一場喪禮。
“若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聽到玉心堂出事兒,第一個不放心的就是墨春溟了,聽聞訊息之後,墨春溟和禪燈也是加緊趕回天醫門中,出去韋歡和蘇雪凝之外,最快趕回來的人就是墨春溟了。
“事發突然,即便我耗盡功力,也難以救回師父的性命。”一直強挺著堅強的蘇若水見四下沒有外人,一下子撲進墨春溟懷中哭了起來。
“我來看看!”禪燈說罷走到許初田屍身面前,看了看許初田的遺容,一時之間不禁大驚失色。
“禪燈大師,怎麼了,你有什麼發現嗎?”墨春溟看出禪燈臉上表情的變化之後說道。
“這……這是為初田真人量身定做的毒藥啊。”禪燈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此毒既是毒藥又不是毒藥,這種藥品不會致人死地,而且留在人體之內也不會產生任何的不良影響,所以如果不借助工具的話,這種毒藥根本不會被人所察覺。”
“果然如此……那麼這種毒藥要想發作的話是不是需要一種物品進行催化,比如說……酒!”蘇若水說道。
“弟妹說的不錯,就是酒,而且只喝一點酒的話這種藥品也不會產生任何的影響,要想讓這種毒藥發作的話,他所需要的東西是大量的酒,喜宴之上初田真人的大量飲酒正是催動了這種藥品的運作,這才促使初田真人的功力會消失殆盡,以至於被人輕易殺害。”
“禪燈大師,當時我已經耗盡全部功力用詠春功救治師父,可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那是自然,這種藥品的存在會抵禦詠春功的救治,要想起死回生的話需要用落花功對初田真人進行全身換血,不過即使那樣的話,救治成功的機率也只有不到千分之一。”
“竟然如此!看來那些人真的是對天醫門極度算計啊。春溟,過段時間先讓宋師兄、李師兄和曼姐姐在墨春堂隱藏一段時間吧。”
“好,我會安排好的,若水放心就是,到時候你們也一起來看看吧,這兩年墨春堂的規模又擴張了不少,在裡面我還為你留出了一大片別苑。”
“好,到時候我們幾個陪著宋師兄他們一起過去。”蘇若水答應道。
喪禮之上,各大門派紛紛致禮,真陽子也是強忍著身上的不適接待往來賓客,這一次與之前的喜宴不同,萬仙宮掌門上宮真人並沒有露面,只是派了入室最小的弟子善德前來弔唁。如此這般,上宮真人的行徑基本上已經毫無保留的顯現在了真陽子面前,只是現在真陽子身重奇毒,已經失去了和上宮真人分庭抗爭的條件。
喪禮之上,真陽子將許祺曼提為玉心堂堂主,同時讓許祺曼以玉心堂堂主和女兒的雙重身份去安葬初田真人和文欣師妹,這些在常人眼中還是順其自然的事情,卻是經過真陽子身死熟慮之後方才決定的,而初田真人的遺物盤龍劍和文欣的雕花劍自然也由許祺曼繼承。
下葬的地方位於孟懷草原邊境山地之間,縱然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但是行走到墓地之後,也是經過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曼姐姐,這裡與墨春堂只有一個峽谷的距離,不如你和兩位師兄先來墨春堂坐一坐吧,稍微休息之後再返回天醫門中。”
“好吧,我也暫時先避一避那個傷心的地方。”許祺曼和宋青竹、李正商量了一下之後,便同意的蘇若水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