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功替他療傷。
“初田,這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告訴掌門師兄他們嗎?”
“罷了,就按照現在咱們玉心堂這地位,這處境,說與不說都是一場腥風血雨,與其這樣倒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況且這一次蠱神教重鎮旗鼓之後,我也想了很多,當年咱們的所作所為又與咱們口誅筆伐的魔教有什麼不同之處呢?”
“好吧,這事情就聽你安排吧。”文欣嘆了口氣,收起雕花劍。
片刻之後,蘇若水與墨春溟開啟房門走了出來。
“此次多謝前輩成全,晚輩早就聽說天醫門內只有玉心堂門人才算是大丈夫,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不必客氣,不要忘了,你畢竟是噬血堂少主,若是今後你做了什麼對不起若水的事情,盤龍劍定斬不饒!”
“前輩放心,若水可是值得我用生命去呵護的女子。”
“噁心……”蘇若水低頭嘟囔了一句,“我自己可以保護好自己。”
“若水,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話單獨和墨春溟說。”許初田說道。
“師父……”
“放心吧,我不會難為他的。”
“哦,好……”
“若水,你先去休息吧,剛才用詠春功替我療傷也挺辛苦的,放心吧,有你這份關心的話,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誰關心你了,我只不過是不想欠你的人情而已。”蘇若水說罷扭頭便回到屋中關上了房門。
“這孩子……”許初田笑了笑,便帶著墨春溟來到了後院的水榭之中。
“不知道前輩有何事要說?”墨春溟說道。
“我只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若水?”
“晚輩對若水姑娘的痴心天地可鑑!”
“看你剛才替若水擋劍就能夠看出來你此言不假,不過你畢竟是噬血堂少主,對於今後有什麼打算?”
“前輩也是敞亮人,不似其他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披著偽善的外衣卻在盡是做些齷齪的事情。”
“然後呢?”許初田背對著墨春溟看著一湖碧水說道,一輪圓月映在湖水之中,確實顯得十分皎潔,漆黑的夜晚也在月光的反照之下變得明亮了幾許。
“其實有件事情我還是隱瞞了若水,因為我害怕自己說出來之後會給若水帶來麻煩。”
“什麼事情,方便告訴我嗎?”
“無妨,我相信前輩不會對他人吐露的。”
“雖然咱們本是正、邪互不量力,但是我多謝你的這份信任。”許初田笑著說道。
“好,多年來我調查過噬血堂堂主的底細,其實他並不是我的父親,而且一直以來他也在利用於我,所以說現在我也正在培育自己的力量,或許有朝一日噬血堂將會在天下消失。”墨春溟說道。
“如此大事你都能和盤托出,看來若水眼光不錯,放心,此事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對任何人講的。”許初田說道。
“其實前輩也是敞亮人,索性我在告訴前輩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天醫門現在危機重重,可以說是內憂外患。外患就是蠱神教的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年青蓮夫人的遺女現在就在天醫門中,而且歲數應該和若水相仿。”
“遺女?”
“或許現今即便是天醫門掌門都認為當初那名失蹤的女孩兒已經早就死去了,但是情況並非如此,這一次蠱神教的進攻也和我們噬血堂打過招式,想必從蠱神教攻擊天醫門狀況來看,前輩應該猜出一二。”
“天心堂!”
“還有天醫門中已經有中流砥柱般的人物與蠱神教串通,甚至是與噬血堂串通一氣,他們的目的雖然不同,或許因為不同的目的還會彼此爭鬥,但是這些人所導致的結果無一例外都是會令天醫門在瞬間倒塌。”
“多謝提醒,這些事情多多少少我也有所察覺,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不好向掌門師兄說明。”
“前輩,恕晚輩直言,哪怕是你有了確鑿的證據,恐怕貴派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於你,而且那些人還會聯合起來一起將玉心堂門人全部……”
說到這裡墨春溟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此時許初田已經是一背冷汗,不錯,墨春溟所說的正是現在玉心堂所處的危險境地!
“你說的我都理解,不過許某人還是要試一試,若是能夠挽狂瀾於既倒那便是一件善事,若是不能的話,我也算是盡力了……”許初田長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