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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做個好事給娘娘彙報去,娘娘居然沒有反應。修翊有點碰一鼻子灰的掃興,但是娘娘緊接著要他去傳安一。

安一接了娘娘命令出去,旁邊聽著的二修可懵了,娘娘這不是被王爺氣糊塗了吧?

一紙休書03…91

梓卿與非墨接獲南宮的密保,大喜。二人一同回府的時候,已是亥時,梓卿心情正好,提議花園夜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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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是新婚之喜。”非墨提醒梓卿還有妃眷。

梓卿為了沒有妃號的插菊,這些日子也不計劃與曦妃圓房的。那時候為插菊爭取到側妃,梓卿心裡也清楚不易,認為得到聖旨認可已是皇兄網開一面。本來也算完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微微的滿足是有的。可是後來就變為躊躇滿志了,每次想起來都覺得那人當得起一切,何況區區側妃,難怪人家不領情。

既不想與曦妃圓房,自然是留住千園。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事,不由汗顏。正好與非墨清風明月結伴,待他入睡再回去。

非墨見他並不是去女妃那裡,那與清桑公子早過了洞房肌膚之親,並不差這一晚的春宵,也不客氣:“不如請了你的新妃,我也叫滑潤過來伺侯。”

非墨知道滑潤一直惦記著清桑,但是清桑入了王府高牆,哪裡可輕易相見?就算他是男兒身,也是梓卿內眷,私下相會於理不合。千園是梓卿寢園,滑潤根本不方便求見,沒有梓卿首肯,清桑也不可以出千園。今日恰好有這良機,可以讓潤兒親眼見見清桑王妃,再不要瞎替別人擔心。

梓卿喚人佈置酒菜,去請王妃,又命安二去傳滑潤。二人先在亭子裡落座,插菊是在碧海與安二同來覆命的時候,才走向向晚亭。二人急忙側過一步讓路躬身施禮,梓卿等插菊請安才扶起他。

非墨起身作揖,拜見王妃。只是一年有餘沒有見到清桑,非墨沒有料到變化之巨讓他暗暗心驚。驚世無雙的容顏被一層薄紗覆蓋,罕見的雪色羽睫下還是盼兮美目,曾經映照其中的是純純清兮無塵的流川澗水,如今高山飛澗只餘死水微瀾,他青澀的少年氣竟已無影無蹤,他不是才16歲,比起潤兒還小一年嗎?

“非墨兄面前無需見外,愛妃可去了累贅。”

梓卿分明是不捨,非墨暗歎清桑公子果然不同凡俗,輕而易舉就得到別人想都不敢去想的王妃之位。而看梓卿那神態,分明是呵護到心窩裡,清桑卻雲淡風輕不顯情緒。

插菊看見非墨在場,眼中一亮,梓卿與非墨明顯察覺。梓卿道:“滑潤在離園伺侯非墨呢,這就傳他過來。”

自古英雄愛美人,梓卿與非墨初見清桑輕雲之敝月,流風之徊雪的罕世之顏,二人即被震撼,但是他們偏偏都不是會為美色所迷的人。非墨有感謫仙之氣,心裡從來沒有猥褻冒瀆之意。看見清桑眼中光芒閃現,當然高興自己不僅為潤兒,也為清桑的相見助一臂之力。

就站在後面的碧海和安二臉色窘迫,欲言又止。非墨注意他們也回來了,奇怪不見滑潤:“潤兒呢?”

碧海看著自己城主,又看看王妃。非墨猜不出來,借給滑潤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抗命不來啊。何況還有他一直想打聽的人就在這裡。

“潤兒病了?”只有這一種可能性,否則滑潤爬也會爬來的。

“如果雪公子說的是那個叫滑潤的男妓,他已經被我趕出王府,譴回歡館!”碧海沒有回稟非墨呢,插菊就輕慢慢地道出滑潤去處。

梓卿看向安二。

“回王爺,娘娘午後命安一趕了滑潤相公。”

非墨臉色陰沈:“潤兒是在下從歡館包牌出來的男妓,在我離園寸步不出,不知因何礙了王妃了眼?”

王妃含著譏誚,端起茶碗渾然無所謂地吹走一片青翠,抬頭對非墨淡笑:“本宮身為親王之妃,對王府就有監管權。王府之內,本宮皆有權過問。堂堂端瑞王府,豈能藏汙納垢,任由低賤的男妓留府?”

非墨氣得渾身亂顫:“清桑公子貴為王妃,一朝飛上枝頭倒是健忘,鳳凰昔日出身、”

“非墨!”梓卿大喝,阻止非墨尚未出口傷插菊的話。

非墨瞪著梓卿,眼睛都在噴火,根本看不出來梓卿並非偏幫插菊:“在下也是市井草民,想必住在尊貴的親王府,也讓高貴王妃蒙羞。在下自不敢給王妃添憂,玷汙你們王府!”

非墨甩袖子就走,碧海急忙跟上,梓卿無奈坐下,他的王妃還是悠然地端著茶碗,似乎身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專心垂眸輕吹漂浮的無根盈綠。

梓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