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賞賜。”雖然所有的賞賜滑潤見都不會見到,但是這些都是記錄在冊的,每個人為歡館盈利多少都對自己的將來是有影響的,所以滑潤也誠心答謝老太爺。
體內肉具縮軟,向外滑出。老太爺掐了他腰一把:“含好,給爺磨磨槍、擦利了爺再幹你個爽快。”
滑潤|穴口夾住,花腸推移把肉具又吸進去,揉磨著肉柱身體,他稍微興奮起來不再外滑。老太爺發了這樣一次少年狂,也累極了。就吩咐滑潤不可離了後|穴連線,也不可要肉具完全軟下就沈沈睡去。滑潤被壓著自然睡不了,又要經常地按摩體內的肉柱。寂靜中,心底浮上朋友的影子……非墨,他唯一的朋友呢。
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迴天山的路上。一路上是不是又有奇情異事,下次要他講給自己這一路所見,從京城到天山一定很遠,他一個人會不會辛苦?那麼遠,他來一次一定耗費許多時間在路上,那麼沒有事情他是不是就不會來京城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看見他呢?
一紙休書20[中]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看見他呢?
馬上又對自己“呸”,我這是做什麼呢,我怎麼可以在恩客的床上想到非墨,他是我朋友呢。我怎麼可以這樣汙了他,快快打住。滑潤對自己做了個鬼臉,他那麼乾淨的人,如果知道我在恩客身下想到他,一定生氣。
體內東西漸軟,滑潤又收|穴縮腸暖烘肉具。思維不聽話地再飄到非墨身上,自己也曾經侍候過他一夜,雖然開始進入的時候乾澀些疼點,後來他卻從來沒有傷到自己,還幫自己悄悄解了雨淋霖之苦。離開前夜什麼都沒有做,自己在他懷裡睡得好香竟然沒有服侍他早起。還是侍童升兒後來說,他點了自己的睡|穴不要吵醒自己。
非墨,我怎麼這麼有福氣遇到了你,你還答應我們可以是朋友,我真的都不再羨慕清桑有瓦罐了呢。清桑,他真的不象凡人,令人不忍撕碎地純淨,才有老天庇佑他,出現了一個救他出風塵的主人吧。自己這麼髒,當然不會有這種貪心的。非墨,我從來沒有因為清桑的幸運就起這樣奢念的。請你相信我,可以給你跳舞的這 5、6年我們就做朋友好嗎?等我摘了牌在館裡做僕役,就不會再有機會出現你面前,我一定不會玷汙你的。
滑潤的走神,老太爺的肉具滑出了體外。遇冷老太爺醒了,他以為滑潤睡著了,狠狠咬了他後背。
“奴家該死,奴家睡迷了。”滑潤連聲應著。
老太爺翻了個身,揪了他頭髮引到已經軟趴趴垂頭喪氣的Rou棒前。滑潤收了胡思亂想,專注在嘴裡之物。老太爺聲音含混不清地傳來:“用騷|穴把爺的精吸出來。”
滑潤把他身體扶側了,自己躺到一邊把後|穴送上去,一隻手拿著已經抬頭的Rou棒引到|穴口吞沒。老太爺舒服地哼哼倆聲,手攬他腰後銼身子前挺插入更深,然後拍拍他臀胯:“慢慢暖著爺的寶貝,暖高興了爺再灌你一回。”
暖陽…滑潤一直都要保持體內Rou棒一定程度地勃起,那麼他的花壁就不可以停止地對Rou棒進行愛撫。不知道究竟多少時辰過去了,黎明已染上窗紗,滑潤的腹肌作為輔助都疲累得開始痙攣,前庭裡的雨淋霖經過一夜也融化了外膜而吸入不少的小解膨脹。老太爺神清氣爽地醒來,手拂上了懷裡美麗肉體的紅櫻,撮攆著:“騷|穴,暖得爺好舒服,睡了個好覺呢。爺再賞你一回。”
滑潤扭腰擺臀地開始在他身軀上點火,老太爺一巴掌拍在他臉上:“要你吸精,不是發春,給爺老實點。”
本來滑潤是有心誘得他失控,就會被他主動抽插而不是被動等著自己吸得他出精。但是老太爺顯然是不願意辛苦、或者是昨天夜裡勞累著了。滑潤後|穴裡都有些麻痺了,含著男根腸功也走了形,一會兒|穴口縮得過緊勒了太爺嗯哼出音,一會兒腸壁又啜得槍頭髮顫。老太爺一不滿,就咬他背上的肉,或者指甲掐進他胸前紅櫻裡。滑潤不時就在淫浪之音中混進吃痛的低喃。
又一次勒痛了老太爺,他生氣地抓住了滑潤腿間青莖,發現居然是漲大挺立著的,來了興趣地一捏,滑潤一聲尖銳的叫溢位,老太爺感到指尖溼潤,半抬了身體趴上滑潤看,昨天秀氣的嫩莖已然變了顏色,粉粉地換成了紅紅地俏挺著,如初春曉寒中料峭的春花,埠還含著淚煞是楚楚動人。他又擠捏了一下,又一聲尖叫,頂端淋漓滴下床褥上一朵盛開。
老太爺被他弄衝動了,頂頂他後|穴,“快,給爺吸出來。”邊說邊手一鬆一緊地捏擠著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