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的恩客,他這晚的主人。
待小童引非墨來,和自己的侍童一起退下。滑潤又有些緊張,對其他恩客的手腕怎麼也施展不開。暗暗罵自己這都做不好,後面還有三個月的“器皿”之刑怎麼可以完成。滑潤媚笑著走到非墨身邊,拉過他的胳膊想往床邊走,“爺,您這邊請。”昨晚上,他可沒有這樣稱呼非墨,二人一直你、我的互稱。
非墨坐在椅子上,滑潤一拉沒有扯動,抬眼見他沒有表情的臉、沒有情緒的眼直視著自己。滑潤手心裡有汗,“爺是想先飲點酒嗎?奴家要人布酒菜?”
“……”
“爺,奴家跳上一曲以娛爺之樂?”
“……”
面對著沈默無聲的非墨,滑潤不敢造次。勾起笑容,跪在他腳邊,去掀起衣襬頭就勢俯下,一隻手擋住。“我要試你狀元|穴的功夫。”
晚些還有,小心不要被H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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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下]
“啊!是。”滑潤壓下澀然,立即起身,把床頭一隻盒子拿過來。“爺可有喜歡的香,這些潤膏有荷葉、竹葉這樣淡雅香的,也有牡丹、芍藥這樣濃郁……”
非墨漫不經心的看向盒子,裡面3根大小、長短、粗細不一的玉勢, 5個銀環,數個夾子及一些個玉瓶等等不知道什麼的鬼東西。拿過一個翻轉看看扔回去:“我不用這些。”非墨討厭一個男人身上會留有花香,他本就生得俊秀極美,若不是那孤寒的氣質加上頂尖武功,不知道叫多少浪蕩子輕薄了去。因此,最恨令自己雌雄不明的東西。
“爺,若您怕妨礙了您的興致,就少量用一點點,免得傷著您,奴家不用就好。”滑潤以為是象自己有的客人一樣,不喜歡做前戲,但是又擔心乾澀的強硬進入,會令非墨有痛感。他看得出非墨還不曾有男色的經驗。
“給我挑一種,自己上來。”
滑潤給他用了最淡的竹子的潤膏。然後拉下披紗,眼波流轉,啟唇含進、濡溼自己的二根手指,來到自己後|穴,插進去擴充套件。這一串動作下來,非墨的胯下即刻火熱,生機勃勃地傲然而立。他的聲音都低啞了幾分:“坐上來!”
滑潤背對他才要跨坐,“轉過來!”面對他深吸氣的坐了下去。雖然有過乾澀中被插入、甚至於喜歡玩強暴的客人撕開的經歷,他還是痛,卻甜膩地叫著摟上他搖擺身體:“爺好厲害,爺插得奴家好深啊。”
“閉嘴。不許動。把手拿下去。”
滑潤真是慌了,猜不出他究竟什麼意思。自己三個月的罰還在等著,若今夜再沒有服侍好客人,怕難逃配種。不可以說話、不可以動、不可以撫摸他,只有用下午的“入定取精”來承歡。試著運動腸壁,閉著眼的他皺了一下形狀優美的眉,緊抿了唇,卻沒有說話。滑潤感覺到了慾望的跳動。下午二個時辰的練功,然後去刑堂受刑,現在又要來一遍下午的功課,對滑潤來說,真的在挑戰他最後的極限。強忍著前庭、後|穴的折磨來討好非墨。終於非墨的熱情噴灑在他體內。
非墨對慾望談不上自律,沒有白鬱風那麼熱衷男色、駱展塵的坦然享受;也不是施梓卿、南宮守時這樣的逢場作戲,他不主動僅僅做為生理宣洩罷了。可是現在他全身舒爽通透,連每一顆毛孔都歡叫著快樂。非墨看著滑下去,用嘴為自己清理的滑潤,重重矛盾翻湧。剛剛的快感激烈、澎湃洶湧若燃燒,他體會到了白鬱風為什麼那麼熱衷;可是又不喜歡這樣的滑潤,一臉笑容燦若桃花卻沒有絲毫的溫度傳遞,沒有了昨夜的暢所欲言的輕快歡笑和津津有味聆聽的靈動雙眸。他因為性格原因,朋友就這麼幾位,還只是與施梓卿、南宮守時話多一些。象昨夜那樣把酒夜話,與人侃侃而談的時候真是寥寥無幾,所以就象他回答大家追問所說的“很好,非常好”那是他真實的感受。
滑潤清理好,斟了熱茶給非墨,柔身偎進他懷裡。
“爺可要進些宵夜,奴家著人安排?”
非墨的目光停駐在滑潤腿間的挺立上,若不細看,不會發現一根頭髮細的絲線從頂端墜引出來。“你沒有快樂?這是什麼?”用手拉動絲線“天蠶絲?”
“別”抽了一口氣,“回爺,奴家被爺插得爽,很快樂。”
“快樂?這裡還這樣?嬤嬤不許洩?”
“奴家前庭被封受罰中,所以……”
“我看看,”說著非墨就要拽出天蠶絲。
“啊!爺不可。”滑潤痛叫,雙手蓋壓住非墨拉住天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