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生下了,還有什麼好賭氣計較的。”說著,一雙纖長玉手自修頸間緩緩滑落,顯然是探入了他的衣內,有幾分動情地扭著身子,嬌喘道:“你不也是一樣嗎,好久都沒來人家這裡了,你可知道……”
眼看似乎就要成了活春宮了,梵不由遲疑著要現在去打擾他們還是等他們完事之後再去。
現在……好像……可能……不太合適吧……
正想著,卻聽得屋內發出一聲怒吼“你幹什麼?!”梵一驚,復低頭看去。
才不過是轉眼之間,屋內氣氛驟變,由方才的濃情蜜意變得殺氣嚴霜,修跪在地上,似是受了重傷,喘息著,好半天才斷斷續續地道:“我……對你這麼好,為何你……為何你還……是要下手?!”語氣中有著淡淡的不甘,淺淺的哀傷和著釋然,卻沒有半絲怨恨。
怔怔地站著,看著冰光閃閃,沾著鮮血的匕首,瀠似是呆住了,好半晌,才開口:“你還要問我嗎?”說著,絕豔的笑容浮上了她明媚的容顏。
那麼的絕,那麼的豔,是無路可退的絕,是走到盡處的豔,似是拼盡了全力,將一生的美麗盡在此刻綻放。
拋下冰匕,跪著俯下身,她溫柔地捧起修的臉,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你待我越好,我越對不起那些喪命在你手下的亡魂,他們終日在我耳畔號哭著,怪我不該縱容你。”
親了下修,不捨得蹭著他的臉,她甜蜜而淒涼地道:“而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你的心在哭泣……你所追求的快樂,已經變成了痛苦,可是,你是王,你是天帝,你是不能有錯的。所以,一切錯誤就由我來承擔。”
說著,她拾起那柄沾著修的鮮血的冰匕,咬著牙,向修比了比,似想再向修補刺一刀,可是最終,還是輕聲嘆著氣,微微一笑,就這麼划向了自己的咽喉。
啊???搞什麼搞???亂七八糟的事情,讓梵的腦筋轉不過來,反應都變得遲鈍了,眼看一個重傷,一個自盡,卻一點忙都沒幫上。
修看著那女子自盡,卻是無法動彈,不住慘笑道:“愚蠢,愚蠢,哈哈哈……全是蠢貨……全是……”
梵這才想起可不能讓修死了,忙一把躍入樓閣,匆匆道聲“失禮了”,正要檢視修的傷勢,卻驚見兩人就這麼消失不見,那把冰匕,滿地血跡,也都沒了影子,屋中看來一片寧靜,就像方才根本就沒有人一般。
怎麼回事,墜入陷阱了嗎?反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