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輕輕地舉起竹簫,湊近唇邊,虛夜梵笑道:“如此,我便成全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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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笑地翻了個身,看著日漸清晰的七彩光芒,以及伴在光芒旁的紅色光芒,綵衣女子豐腴白嫩的纖手一點,水鏡換了個場面。
有著藍色耀眼光芒的年輕人,正手忙腳亂地應付著一波波敵手,努力從不知為何不小心跑錯的魔界裡闖出一條道路。輕笑一聲,綵衣女子道:“請慢慢耗吧,真炎殿下”
第四回 夜之魅姬
不清楚到底是被淙淙的流水聲吵醒,還是被吱喳的鳥叫聲吵醒,又或是被一直嗡嗡作響的人語吵醒。反正當他醒來時,他已處身於一間小木屋中。
眨眨眼,轉動著眸子打量著這間破破爛爛的屋子。屋主似是不想長住,只用一些木頭釘在一起,極為粗糙,木頭板有許多空隙,隱隱約約可見外面的一叢叢深深淺淺的綠。屋內也無甚傢俱,只有一床,一幾,一凳,和幾塊石頭堆成的簡易灶臺。簡單得過份,一點可供查詢的線索都沒有。
正想再細看,卻被屋外一聲大吼嚇住了,立時運勁側耳傾聽。
“……我哪有夜夜喚著他的名字,你別仗著我不清楚就隨口胡說。反正,我是不答應的,你就快把他帶走吧。”這是熟悉而隱含怒氣的聲音。
“哎,年青人別這麼火氣大的。對身體可不好呢。快消消火,靜靜心,有益健康……而且你這麼大聲,裡面的人會被吵醒的。”帶著冷淡的戲謔聲音,也很耳熟。
“你別拉開話題,你不是答應我了……”聲音還是不滿,但至少降低了8度。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答應了?我頂多只說明白了。”還是輕輕淡淡的聲音。
“你……好了好了,你別多管閒事。這種事……”結結巴巴,心虛不已的聲音。
“我從不管閒事,所以我馬上就走。放心吧……”
“喂,他可是你帶來的,你可得負責帶走。”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
“虛兄,虛公子,虛大俠,我拜託你了。我不想見他……”
這一句入耳,接下來他們又說了什麼他全未聽見,只覺一股強烈的恨意和怒意堆上心頭。令他用盡全身力氣大吼道:“寒驚鴻,你給我滾進來,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笑咪咪地將寒驚鴻推進獅子籠,虛夜梵毫無陷人於不義的罪惡感,將門鎖上,拍拍手,對屋內發出的劈靂叭啦和哀求聲無動於衷。反正雲照影醒是醒來了,真氣卻未復原,寒驚鴻死不了人的,頂多只是一些皮肉之傷而已。
坐在湖邊用小石子打著水漂的泥巴嘆道:“那位大蝦還真頑固,跟雲照影有得拼了。”
“是俠不是蝦。”孤懶洋洋的糾正了一聲,嘀咕道:“不過都是有殼動物,差別只在軟硬程度。”
半年前,正為逃難而隱居在金陵這座絕谷中的虛夜梵,某一個早上在湖中發現了一隻特大號人魚。只不過半死不活,受了不輕的傷。虛夜梵雖不愛管閒事,但是人都到眼前來了,再懶得也得動一動,免得汙染了水源,又得另換一個居所。
用釣線將人釣上岸後,隨隨便便塞了一堆藥給他吃,就放任不管了。那些藥份量之雜令事後聽說的孤對於寒驚鴻沒斃命在虛夜梵手上一直覺得不可思議。但不管怎麼說,反正寒驚鴻是莫名其妙地被救活了。只不過周身經脈斷了大半,一年之內,是不可能動用真力的。否則脆弱的經脈經不起衝擊,真的會斷了,那就沒戲唱了。為此,他連這絕谷也出不去了。
寒驚鴻知道自己的狀態後,極是著急。他是無名教的日君傳人,而日君與月後則同掌著武林的黑白兩道,協助無帝維持武林和平。此刻卻有組織要顛覆無名教,已研製出極為逼真的易容術。寒驚鴻正是因此而被打下懸崖的。若他不能出去,不知那冒牌的人會頂著他的身份作出什麼事來。
但他又不能請虛夜梵代轉訊息。一來虛夜梵名聲不太好,說出的只怕沒人信。二來由於無名教教規深嚴,若知道了教中之事,就必須成為教眾。虛夜梵說什麼也不想受束縛,加入無名教,自然無法告訴他聯絡方法。這樣就沒辦法聯絡上教中同伴,傳遞訊息了。
寒驚鴻思量了幾天,只有請虛夜梵幫他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