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沒跟中井老師在一起?”
“沒有。”慄山仁訕笑了兩聲。
鄭軻跟著三個人來到偏房,坐好之後,便開口問道:“武哥,我聽大石說,您現在的處境很糟糕,請問是什麼事?有什麼我能效力的?”
上田武責備的看了一眼大石榛名,對方低下了頭。
“其實,唉……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上田武低下了頭,“你還記得我關閉西方亮點的原因吧?”
鄭軻點了點頭,當初上田武因為起父親的身體不佳,所以把西方亮點給關掉了。
“後來,我回到彩葉之庭,與父親見了一面。但父親的身體已經處在油盡燈枯的狀態……所以,兩個月之後,父親還是去了。”上田武平靜地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鄭軻微微點頭,說了一句“節哀”。
“父親在臨走之前,將整個彩葉之庭託付給我,我也想盡最大可能保留住這份基業。但事與願違……”上田武嘆了口氣。
“是經營上出現了問題?”
比較大型的酒店,在高層發生人事變動的時候,很可能在經營上出現問題。
“不是。”上田武連連搖頭,看到鄭軻的目光之後,又低下了頭,“我的意思是,不僅僅是這個原因。更主要的原因……唉,還是在我身上。其實在創辦西方亮點的這幾年,父親的精力大不如以前,所以就把這座酒店交給他的副手打理,然後,酒店就漸漸地脫離了我父親的控制。”
“在父親死後,財務、銷售、廚師、服務員……甚至連各個部門的經理,都不聽我的指示。而他的助手,現在也在酒店擔任總經理,根本不聽我的建議。原來的廚師看不下去,紛紛離職,他又趁機把自己的人塞了進去。
“後來,雖然我也換了一些人,結果,情況稍微有些好轉。但前兩天,他突然過來,說我找的人水平太低,便將這些人全部掃地出門,慄山仁也差一點兒成為肅清物件,而我也怒火攻心,氣昏了過去。大石六神無主之下,才給你打了電話。”
鄭軻聽了上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