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亞洲賽區的優勝者?對了,我記得你是那裡的評委長吧?費迪南德。”莉蓮看著坐在右側的費迪南德。
“沒錯,我擔任過那裡的評委長。”費迪南德看著忙碌的鄭軻,輕聲說道。
“他的決賽料理怎麼樣?”莉蓮好奇地問道。
“那您覺得他,他會做出什麼樣的甜點?”費迪南德反問道莉蓮。
“現在還猜不出,但看起來,他烹飪的動作非常熟練。”莉蓮遲疑道。
“如果用一個詞形容他的料理,就是完整。他做的西餐,就像是完整的一體。雖然看起來沒有特別突出的地方,但等吃到口中,你會發現,他的料理將會滿足你所有的期待。”費迪南德得意地說道。
“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莉蓮再次看向鄭軻,這時的鄭軻,已經將放在爐火上的湯鍋放了下來。
“我知道,但我的要求,也不低啊。”費迪南德輕聲說道。
鄭軻的額頭冒出了汗水,接下來的步驟將會決定這道甜點的質量,這使他不得不萬分小心。
白色的巧克力倒在潔淨的大理石臺上,如同混有水分的白沙,在大理石臺上緩慢流淌。
鄭軻拿起三角刮刀將融化的白巧克力攤開,再用刮板舀起,同時另一隻手拿起木勺,混合融化的巧克力。
貴賓席上的米爾恩看到這一幕,立刻精神了起來。
“tablage。(調溫)”米爾恩摸索著下巴,“既然使用了這個方法,那就希望你不要搞砸了。”
“這一步很重要嗎?”娜塔莉問道,她記得她在做甜點的時候,可沒有這麼麻煩。
“阿姨,這一步很重要。雖然鄭軻的做法,看起來和普通的溶解巧克力沒有什麼區別,但其實從融化巧克力開始,就已經在考察鄭軻的廚藝了。巧克力內部的年蛋白質隨著溫度的升高,會慢慢被破壞,在冷卻之後,表面會非常粗糙。所以通常在融化巧克力的時候,會用到水浴加熱。
“白巧克力是三種巧克力中,對溫度需求最低的。通常情況下,會水浴加熱到40攝氏度。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