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一個每月能夠給他帶來三件屬性裝備,堪比老匠頭的軍火鍛造師,已經足夠讓他不惜任何代價也要保人了。
他原本想要去集市上,看看有沒有機緣淘到好東西,但既然來到這兒,也就不妨看看了。
閻丞才明顯是這兒的熟客,立即就有笑眯眯的迎了上來。
“哎呦,軍爺,您又來了,快請入內休息!”一個掌櫃模樣之人上前,滿面笑容地道。
閻丞才點了一下頭,道:“歐大師,這是這兒的林掌櫃,為人豪爽,可以一交。”
林掌櫃眼眉一挑,看著歐陽明心中納悶,這麼年輕,算啥大師啊。不過,他常年與交往,自然不會將異色擺在臉上。
“軍爺,這位是……”
閻丞才挺起了胸膛,高聲道:“這位就是我們軍營中最年輕的軍火鍛造師歐陽明大師。”
林掌櫃這才恍然,不過心下卻是腹誹,不就是一個軍火鍛造師嘛,那麼年輕想必也沒啥本事。不過,他臉上卻是一片歡喜之色。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不屑之聲卻是在門口響起:“哦,原來這就是老匠頭的幫工啊。呵呵,一個剛剛感應到軍火的小傢伙,也配稱做大師麼?”
眾人都是一怔,訝然向著門口看去,而閻丞才更是一臉怒容。
他剛剛介紹歐陽明,就有人如此說話,豈不是和當面打臉無疑。
歐陽明更是心中一緊,他自然聽得出這句話中滿滿的惡意。只是,他如論如何都想不出哪裡聽過這個聲音。
門外,也是有數人向後進入,他們同樣的體型彪悍,一個個目光敏銳,看氣勢絲毫也不在閻丞才等人之下。
歐陽明在軍營廝混過,一見他們的步伐就知道,這些人同樣是軍人,而且還是訓練有素的精銳軍人。
“黃景天,你滿口子胡言亂語什麼?”閻丞才看清楚當頭那人,厲聲喝道。
那當頭之人是一個與閻丞才年紀相若的年輕人,他呵呵一笑,道:“閻丞才,你別往那小子臉上貼金了。呵呵,他是老匠頭的幫工。也不知道是他給老匠頭灌了什麼迷魂湯,還是老匠頭看他可憐,給了他一個攝取軍火的機會。不過,這小子得了好處,激發軍火之後非但自己不努力,反而扯著老匠頭的大旗,拿老匠頭打造的器械兵甲冒充自己的上繳。”他毫不掩飾臉上的鄙夷之色,道:“你問問他,是也不是?”
眾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古怪,黃景天身後之人自然是一臉的不屑。林掌櫃雖然面不改色,但心中卻輕視了起來,至於閻丞才身後的眾人卻是一個個面色尷尬。
其實,歐陽明的年齡太具有迷惑性了。除非是老匠頭、陳一凡、隋和志等親眼目睹過他鍛造過程的人,否則指望其他人相信他能夠擁有不遜色於老匠頭的軍火操控水準,確實是相當的艱難。
“你、你血口噴人……”閻丞才漲紅了臉,憤怒地道。
黃景天嘴角一撇,道:“行了,你別演戲了。不就是想要討好老匠頭,為你家將軍鍛造兵器麼。呵呵,我告訴你,那浪得虛名的老頭,馬上就不是軍中首席軍火鍛造師了!”
歐陽明的眼眉一挑,心中陡然間湧起了強烈的憤怒。
他使用老匠頭打造的兵甲冒充上繳,這個謠言他早就聽說過。不過,他對此並不在意,也沒有絲毫想要辯解的意思。反而老匠頭和他都對此放任不管,因為這可以起到一種混淆視聽的妙用。
所以,黃景天無論怎麼說他,他都不會介意,心中甚至於有些欣喜,這謠言越傳越烈,他才越高興。
可是,一旦話題轉到了老匠頭的身上,並且說老匠頭是浪得虛名,歐陽明就再也坐不住了。
一種強烈的,難以形容的狂怒迅速地泛起,歐陽明冷眼而視,道:“老爺子就是軍中首席軍火鍛造師,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黃景天譏笑地看著他,道:“哦,看來你小子還不知道啊?”他大笑數聲,道:“我家將軍已經從州府請來了一位真正的大師。呵呵,一旦大師出手,老匠頭還能坐穩第一的寶座麼?”
閻丞才等人臉色微變,他們與老匠頭雖然並沒有什麼交集,但如今軍中上下都知道老匠頭為陳一凡將軍打造兵器之事。而新的大師到來,無疑會造成巨大的負面影響,對此極為不利。
“黃景天,你休要再信口開河!”閻丞才踏前一步,厲聲道:“看來,上一次你受到的教訓還不夠,想要再趴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啊?”
黃景天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羞怒之色,道:“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