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你還是。。休息吧。”忽然想起他的病,剛才血色的一幕又浮現在我眼前,心微微痛了一下。
“我沒關係,現在好多了。”他站起身來,朝我燦爛一笑:“走吧。”我見再說下去也沒什麼用,也就點了點頭,跟著他往前走去。
剛到門口,那邊就晃過來幾個人影,我立刻眼尖的認出了是永倉新八和齋藤一,平間三郎。另外還有兩個喊不出名字的隊員。
“喂,小隱,你回去了嗎?”三郎朝我打了個招呼。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平間先生要多來近江屋哦,還有齋藤先生。”
我瞄了一眼新八,他一臉曖昧的笑容,我趕緊扯了扯總司的衣袖,再不走,恐怕這位永倉先生又要說出什麼令人不爽的話了。
“平間先生你們打算出去嗎?“總司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隨口問了一句。只見除了齋藤,其餘幾個臉色似乎都有些怪異。
”是啊,我們準備去…島原龜屋。”平間訕訕道。
“啊。”總司的表情忽然也古怪起來。
“島原龜屋是什麼地方?居酒屋嗎?還是賣烏龜的?”我一臉疑惑的問道。這裡的店鋪都是某某屋,有時根本搞不清賣的是什麼。話剛說完,就看見大家神色古怪,似乎忍著笑意。
“你想去嗎?不過我看你一個女人還是不要去的好。”新八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神色,
“永倉先生。。”總司輕咳了一聲。
“去又怎麼樣,難道就你們男人可以去,女人就不行。我還偏偏想去見識一下了,總司,我們也去!”我被他這麼一說,反而更好奇了。
“哈哈哈!”新八一等人大聲笑了起來。
“小隱,該回去了。”總司臉上一陣尷尬,匆匆打了個招呼,拉起我的手就快步往門外走去。背後的鬨笑聲卻越來越大。
他的力氣還真不小,不多時,就被他拉到了一座橋邊,
“怎麼了,島原龜屋到底賣什麼啊。”我的好奇心依舊不減。
“那個,就是,那裡不賣東西,”他看了看我,似乎很艱難的擠出了幾個字,“那裡只有一種女人…藝伎。”
“藝伎?”一聽這個詞,我的眼睛都發亮了,腦中立刻浮現出那風情萬種的浮世繪來。
“啊!”我突然大叫起來,“難道,齋藤先生,他,他也。。”實在難以把冷冷的齋藤和這方面聯想起來。
“齋藤先生啊,他好像對女人沒什麼興趣,每次他都是守在門外,以防那些長州人的偷襲。”總司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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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齋藤還這麼偉大啊。。。。難以置信。。
“那,總司去過沒有?”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他的臉微微紅了起來,道:“啊,也去過兩次,是陪土方先生去的,不過只是觀賞歌舞而已,僅此而已。真的。”
好誠實的孩子,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道:“總司的話我都相信,哦,我看軍中法規要加上一條,凡不陪副長去島原龜屋者,切腹!”說完我自己先笑了起來。
總司也笑出聲來,我倆相視一眼,又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會,我們才停了下來,總司的眼裡還帶著笑意,似乎有什麼在他眼底閃光,他凝視著我,目光漸漸下移,忽然臉色又是微微一紅,我順著他的眼光望去,啊,原來我們的手還拉在一起,他猛的放開了我的手,連聲道:“抱歉,抱歉。”
我笑著搖了搖頭,正要說什麼,卻看見總司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低聲道:“別說話。”
話音剛落,就見五六條人影鬼魅一般的竄了出來,個個殺氣騰騰,手中的利刃閃著森森冷意,來者不善,恐怕是新撰組的對頭人長州派吧。
“沖田總司,你們這些幕府的走狗!不知道殺了我們多少維新志士,今天就納命來吧!”為首個子最高的那個惡狠狠的道。
總司忽然笑了起來,笑的那樣溫柔,“那麼抱歉了,你們今天不走運,向我沖田總司揮刀的人,是看不到明天的日出的。”
那人一聲大吼,持刀衝了過來。
“不用怕,閉上眼睛。”總司柔聲對我說道,只聽唰的一聲,愛刀加賀清光已然出鞘,根本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見半空裡劃過一道弧形的刀光,兩名浪士便應聲倒在血泊之中,刀一出鞘,便殺了兩人。我把手從懷裡伸了出來,看來我什麼也不用做。
此時的總司完全象換了一個人,一股強烈的殺意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