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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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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我哪點不懂?”他也脾氣上來了,大有一種捋袖子要和我死磕到底的架勢。

我看著他放大的臉,趕緊鬆開衣領。“我不想和你吵,反正我有分寸就是了。”

果真和夏友靳見面,十次裡九次都是要吵起來的。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而且睡醒了竟然就到了晚上。

屋內一片漆黑,我摸著黑下床扯開了窗簾。看著屋外明燈千盞,心裡面空落落的不是滋味。高樓大廈遺世獨立,染盡萬千繁華之色,它們昂首挺胸俯瞰整座城市。而每日裡,無論是為生計奔波還是家長裡短的人們,都成了藏在雲端後的命運之神的消遣。

生活,不就是這樣麼。無奈,不甘,卻還是要打腫臉充胖子般的摸爬打滾往前行。

感慨還沒完,我家門就響了起來。

“誰?”

“你鄰居。”

“有什麼事麼?”我懶懶的不想動。

“你開門,有事。”對方很堅持。

我想到今日沒出門也沒什麼形象可言,就沒開燈。而且,鄰居找我估摸是借東西的事情,鄰里之間除了借日常用品,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事。

門開之後,男人一臉怒氣的瞪著我,手裡面握著的是我的鸚鵡。

可憐的小傢伙被這人用布條捆住了嘴,蔫蔫的,沒力氣撲騰翅膀了。

我趕緊去他手裡奪鸚鵡。

“小東西,你怎麼了。你這人怎麼虐待小動物啊,這可是我最寶貝的家人了。”看見小東西受虐待,我十分惱怒心疼,一時間語氣相當冷硬。

“你怎麼不問問它做了什麼?”他語氣冷冽,眼角睨著寒光。

“他做了什麼也不能被你這麼虐待。拿布條捆著你的嘴你作何感想。還是說拿布條捆住你妹妹你會比較開心?”

“很不幸,我沒有妹妹。”他譏誚的說。

你丫的,有沒有妹妹,這是重點麼?

他並沒有鬆手,還死死的握住小東西的爪子。小東西可憐巴巴的望著我,有苦不能言的,墨藍色的眼睛裡能擠出水了。

“你鬆不鬆,不松我就報警了!”我威脅他。

忽然他淡笑,低頭看我,烏黑的短髮上隱約有水滴滑落。他薄唇微勾,揶揄我:“這點小事也要勞煩人民公僕,你可真是‘稱職’的納稅人。”

我咬牙切齒,把小東西嘴上的布條解開了,小東西委屈的喊了我一聲,“死魚,我想你。”我不爭氣的,紅了眼眶。

丫的小東西天天在我的管教下囂張的都爬到我頭上了,作威作福,我頂多調侃它幾句卻是捨不得動它的。

“生氣?你沒有管教好你的寵物也是該生自己的氣。如果每個養鳥的都像你一樣不看好自己的鳥,讓它亂飛亂逛,這個城市會受到嚴重的白色汙染。保護環境維護治安,這是每個公民都要有的覺悟。”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睡衣,又接著說,“除了第一次見你外你一直都是穿睡衣,閉門造車的人是不能指望有什麼覺悟的。”

夏友靳走的時候小東西也跟著我去送他了,不過小東西被我關到了門外。小東西無聊中就四處亂竄亂轉,正好男人回來,小東西一時沒忍住就在男人頭上留下了……白色的便便。男人惱了,小東西理虧但不示弱,與之爭執。

你想啊,一人一鳥鬥,那鳥能鬥得過人麼,尤其還是一腹黑的男人。

第7章 血的教訓

“我替小東西向你道歉,對不起。”我不情願的道歉,心想他大爺的,數落完把小東西還給我就成,以後見到他繞道走還不行麼。

他沒說話,掃視了一圈我的屋子,然後靜靜的盯著我。

他這麼盯著我,我渾身都不自在,每個毛孔都泛寒氣。

“我都說了對不起了,你還想要我怎樣。你一個大男人的肚量怎麼這麼小,跟一隻鳥過不去。”我火了,尤其是小東西那眼眶打轉轉的神情勾起了我往日的一些回憶。那種無助的感覺,就跟針尖扎心口似的,不堪回首啊。

“你要再不鬆手,我就咬你了啊。”

“你試試?”他挑釁道。

我忘了這其實還是個陌生人,到今天為止我們也僅僅是見了三次面,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麼。以往的我在陌生人面前都會特別淑女,可現在,他成功激怒我。

然後,我就咬了他抓著小東西的手。整整齊齊的一排牙印,他一聲不吭的任我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