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麼人?哈,我就知道,像他品質那麼惡劣的人必定是要有這一遭的。隨即語氣都輕快了:“是不是很嚴重,曲嚴冬知道改自己一身臭毛病了麼?”
“別提了,犯錯的是大爺,有些人死性不改,就不要做強求了。只是苦了我了,本想著和張棟林商量婚事什麼的,可張棟林現在為曲嚴冬的事情著急上火。煩心啊!”沐青陽的抱怨也是一定的,討厭的那個人是喜歡的那個人的兄弟,多麼悲催啊。
“寶貝啊,明天來霖市電臺一趟吧,既然俞墨在你身邊我也就放心的讓你快來了。”
“明天嗎,什麼時候?”我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問時間了。
問完我就後悔了,俞墨長臂一伸,將我摟在他懷裡,我倆四目相對。
“你答應我的。”俞墨眯起眼睛,笑的特勾人。
我心虛的低下頭,沒敢看他。小聲對沐青陽說:“我膝蓋傷著了,行動有點不方便。”
沐青陽似乎是沒有聽見我的話,電話那端的她和張棟林說了兩句話,接著沐青陽還爽朗的笑起來。
我被晾了有半分鐘的功夫,俞墨在我身邊涼悠悠的說:“拒絕她。”
我可憐巴巴的望著俞墨,“我不會。”
話音落了,沐青陽的聲音逐漸清晰,她笑著說:“寶貝啊,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就代表咱們雜誌社,給曲嚴冬做一篇報道。我想了,我也不待見他,他也不待見我。不如就你吧,你們不是有幾次合作嘛,他也沒有反感,怎麼樣?”
“我……”我舉棋不定,不好意思拒絕。
俞墨眼中映滿笑意,“宋宋,我下午來的匆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早上餵了一次小東西,小東西這會兒估計在家餓的啃牆皮。你在這裡耽誤的時間越長,小東西估計越悽慘。”
“寶貝,就這麼定了啊。我現在看看霖市電視臺有沒有空的會議室,借我們一用。”
“青陽。恐怕不行了,我的小東西沒有餵食,會餓死的。我明早要和俞墨一起回霖市。”我咬了咬牙,只得硬了口氣拒絕。
“耽誤的時間不長,寶貝,你就幫姐姐這麼一個忙吧,你知道的,我要的張棟林的心,就得抓住他最好的兄弟的心,這不是讓曲嚴冬滿意,而是讓張棟林滿意。”
“不行啊,我明天必須回去,俞墨在霖市還有事情。他是因為我才趕過來的。”
“那我們一起回去不就行了?”
“不行,我腿傷著了,不能走路。現在在我婆婆家,上樓都是俞墨抱著我的。”
“傷的很嚴重麼?哎,你好好養著腿吧,馬上都是穿裙子的天氣了,落下疤可不好。雖然曲嚴冬指定要你採訪他,但是沒事,畢竟是他求人,你趕緊休息吧。沒事啊乖。”沐青陽安慰了我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拿給俞墨,俞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這不是也會拒絕別人嘛,宋宋,你是需要背後有人逼你一把。不過你自己做不到,我很樂意去教你。”
我捂臉,甕聲甕氣的說:“她是有為難之處……”
“我也有為難之處,我老婆對別人的關心遠勝於我。算了,你要是想去就去吧,我送你過去,我自己回舒城伺候小東西。”俞墨鬆開我的手,把我推到一邊,側身躺著,完全不看我了。
我家腹黑吃醋了。
我心裡有點竊喜,一點一點挪到他身邊,貼著他的後背抱著他,軟聲討好:“別嘛,我不捨得一個人孤獨的走,我陪你可好?”
“算了,人在心不在,要你有何用?”
噗——
這句亮了!腹黑是傲嬌了麼?
我嘿嘿的笑:“乖嘛乖嘛,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啊,隨你支配啊墨魚~”
“喂,扭過來嘛,小女子隨時等候你翻牌子。”
俞墨忽然翻身抱住我,他輕輕的咬了一口我的鼻尖,接著笑出聲。“我現在就想翻牌子。”
我被他咬鼻子咬的癢癢的,熱氣拂在我臉上,我呵呵的笑:“你再等我一兩天,大姨媽快完了。”
俞墨蹭了蹭我的臉,沙啞道:“好。宋宋,到時候我一定讓你下不了床。”
我吞了吞口水,腦補了一下那樣的畫面,臉“騰”地灼燒起來。我小聲說:“那我先期待著。”
我捧著他的臉,碾壓了他的唇,輾轉吮吸,動情的啃噬著。沒一會兒,主權就被他接收,他捲起我的舌,將我的心跳全部吞進。
繾綣了好一會兒,我才抱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裡安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