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暱稱是俞,歸屬地是舒城。”
“也許是巧合也不一定,在舒城姓俞的也應該有吧。我相信俞墨,他不喜歡男人,你再說下去會讓我覺得你是在編瞎話。最後提醒你,曲嚴冬那個人看著很變態,你最好能說到做到,保護好青陽母子。”
和張棟林聊完後,我一個人默默的離開醫院。
離開醫院的心情很是複雜,複雜到我想打人。不,打人不足以洩憤,咬人才對。
提及咬人,我就想到裡俞墨。這廝在我腦海裡已經成了被咬的代名詞,於是我說風就是雨的行為再次開展出來,仔細鑽研了一番公交車,就去找俞墨了。
到了律師事務所,正好趕上他們在吃午餐。我瞧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手機上顯示的是北京時間十三點十分,他們吃飯可真夠晚的。
“嫂子,來看老大了啊?”小劉永遠都是那個最充滿活力且喊我嫂子喊得最順口的那個人。
“嗯,他在麼?”我笑著回他。
“當然在了,老大剛剛給我們開過會議。對了嫂子,老大又沒有吃飯,你趕緊讓他吃飯去,等會兒飯就涼了。”小劉一邊扒著飯盒裡的米,一邊對我說。
我禮貌的敲了兩下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