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將吻加深了。
分開之後,我激動了好一會兒。一邊注意有沒有學生或者老師看過來,一邊還有些回味。真是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我嘿嘿的傻笑著,抱著俞墨的胳膊,直到出了我們學校,笑容都沒停過。
我笑,俞墨也很高興。別看他表面只是風輕雲淡的模樣,實際上在刻意壓抑著笑容。
——
“我們家小宋子,你這是忘吃藥了吧,怎麼一臉小瘋子的表情啊。”
到了彼此約定的時間和地點,落座之後,包子就開始調侃我。
我清了清嗓子,揉了揉我的腮幫子。笑的時間太長,尼瑪都把腮幫子笑腫了,等會兒還要吃好吃的呢。
“藥吃多了,停不下來啊。”我朝包子眨了眨眼睛。然後看向她身邊的男人。
這要怎麼形容呢,英氣逼人的臉龐,軍綠色的襯衣,領子還是立領。他比起包子的白,倒是被襯托的很黑。
“軍人麼?”我怎麼看這人的形象,怎麼覺得像是軍人。瞧著那一絲不苟的態度和說話的語氣,就像是軍人風範。
包子點了點頭:“對啊,軍人。你還記不記得高中那會兒你愛看臺言軍旅,說嫁個兵哥哥也是不錯的。沒想到是我嫁了個兵哥哥,你嫁了個律師。”
“記得,後來迷上了冰山型男,我覺得嫁個冰臉也是不錯的,起碼他對別的女人擺著一副冰臉,放在身邊或者不放在身邊,都是安全靠譜的。”女人一般話匣子一開啟,就根本停不下來。
於是,我和包子自動忽略了身邊的倆男人,從點餐到用餐,我倆幾乎沒怎麼和各自的老公說過話。
還好,包子的老公也很健談,能夠和俞墨聊上一些話題,也不至於被冷落的太狠。
結束的時候,我和包子擁抱分別,順便提醒她,將婚禮早日提上日程。
下午沒什麼事情,我和俞墨決定回舒城。回家收拾完東西就踏上回家的行程,倒真應了我爸的那句,“你瞧你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路上,我問俞墨:“肖璐生拜託你的案子複雜嗎,什麼時候開庭,是不是需要你來c市?”
俞墨伸手敲了敲桌子:“案子不算複雜,只不過一些瑣碎的事情。但是對方的律師請的比較有名,所以才讓我來幫這個忙。來c市也要到八月份了,目前他們私下還是需要再溝通,能庭下和解,最好還是庭下和解的。”
我攬過俞墨的脖子,嘖嘖感嘆:“哎,我們的俞大律師,就是這麼的了不起,酷炫吊炸天的說。”
趁著俞墨心情好,我也趕緊把笙笙的事情提出來。之前一直找不到機會給俞墨說,現在這個時機就不錯。
“墨魚,可能過兩天,我朋友的兒子會在咱們家暫時性的住幾天,孩子特別乖巧。你不會不同意吧?”
“會。”俞墨淡淡的回我。
“啊?就幾天而已,你沒這麼小氣吧。”我鼓著嘴可憐兮兮的盯著他那漆黑的眸子。
他捏了捏我的臉,唇角浮起一抹促狹的弧度:“我就是這麼小氣。為什麼不是咱們的兒子,女兒也行。他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唔……”我害羞的笑了笑,小聲咕噥著:“那個,咱們的孩子不是還沒有麼,我還沒懷孕呢。”
俞墨湊我耳邊,低語:“一定是我不夠努力,等你確定了那個孩子什麼時候來我們家後,我把時間安排一下,我去帝都處理一件案子,這樣我們的時間也不算浪費。”
“好。”我嘿嘿的笑著,倚在俞墨的肩膀上。
忽然覺得,我們倆這麼回去好像少點什麼。
我皺著眉問俞墨,“那個,咱倆有沒有什麼東西丟我爸家啊?”
“是咱爸。”
“哦,咱爸。我覺得好像有東西丟咱爸家了。”說著,我就開始翻行李包。
俞墨按住了我的手,“小東西。”
“丟的是小的東西嗎?重不重要啊,我拿的可都是換洗衣服……”在俞墨充滿笑意的注視下,我恍然大悟,不淡定道:“你是說,我把小東西丟咱爸家了?媽媽咪呀,那死鳥不得怪我啊。”
我開始著急,俞墨卻抱住我,“你放心,小東西和你一樣,只要有好吃的,就什麼事都沒了。你忘了它背的最溜的詩了麼?”
聽俞墨這麼一說,好像小東西有我沒我也沒太大區別。
俞墨又在我耳邊喃喃低語,“嗯,以後不用擔心廚房的門關不關的問題了。吃的更方便了。”
我弱弱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