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說完我就低頭喝豆漿。
不能再耽誤俞墨的時間了,他帶我去九連山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我笨,但我不傻,俞墨怎麼可能知道九連山在哪裡,即便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蘭婷婷的具體位置。這一定是我媽告訴他的,這麼些年我媽都不和我說蘭婷婷的具體位置,她怕我受不了。
我偷偷瞄了俞墨一眼,他正在門口換鞋子,換好鞋後又拿著衣架上的毛巾擦了擦手,開始整理休閒西裝的外套。我感激的望著他,這麼一個腹黑的潔癖卻在大事小事都很細心,他表面上損我逗我,卻私下裡關心我,有這樣一個搭伴過日子的人真好。
我在心底默默說:俞墨,如果有一天你可以收穫你的幸福,那麼宋宋我一定護好結婚證為你打掩護。
這是五年後,我第一次有那種想要掏心掏肺對除了婷婷和小夏子之外的人好的想法。
我媽他們經常形容我:說風就是雨。為了對得起他們給我的形容詞,我馬上就開啟我的筆記本,問度娘怎麼養胃會比較好,發現姜是養胃至尊寶,於是儲存了幾張養胃營養餐的做飯步驟,準備閒來無事就研究。
我去找夏友靳的時候夏友靳正在談生意,我只好窩在沙發上扣手機。
藤吉走過來挨著我坐下,他看著我,“你的眼怎麼腫了?”
我去九連山這事藤吉是不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想引起他的感傷,隨口編了句,“昨晚看韓劇虐到自己了,果然韓劇三寶完勝了,車禍癌症治不好,我是哭到不能停啊。”
藤吉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死魚,你又被棒子們虐眼淚了吧。哈哈,好久不見你被虐哭還挺不習慣的。”
艾瑪,這都是什麼損友啊,我就知道藤吉會是這反映。
藤吉嘲笑我之後又斂了笑容,目光掃了周圍一圈,然後壓低聲音俯在我耳邊,說:“那個叫孟凡的女人,我之前陪我女朋友買衣服,在商場看到過她,她帶了一個大約三歲的小男孩。”
“嗯,然後呢?”我漫不經心的回藤吉。有孩子很正常啊,現在的媽媽們,孩子五六歲自己看起來還像是沒生過孩子沒結過婚的大有人在。這種讓人豔羨的童顏和身材確實能夠隱瞞住真實年齡。
“然後?你個沒大腦的,你知不知道她在我們工作室的簡歷登記表上寫的是單身啊。單身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要麼是她離異,要麼就是她欺騙廣大男人的感情!”
“你妹的,你至於這麼激動麼?”藤吉說到激動處猛地拍了我的肩膀。啊啊啊,他經常視察工地,是從基層做起的,由於天天搬磚都搬出肌肉了。
我欲哭無淚的揉著我的肩膀,然後藤吉抱歉的笑笑,“忘了忘了,你是女人,我手勁過了,哈哈。”
“……”
“這麼明顯的性別你怎麼能忘記?!”
我往一邊挪了挪,藤吉笑著要搭我的肩膀,我揮開他的手,撅嘴皺眉,“大哥,你放過我吧,肩膀疼!”
“怎麼了藤吉,你丫又欺負死魚了?”夏友靳抱著一沓檔案走過來,他走到我身邊坐下,攬過我的肩膀,又拍了一下我被藤吉拍的地方。
“啊……”我尖叫了一聲,形象什麼的讓它隨風而逝吧。我偏過頭來瞪著夏友靳,“你想怎麼死,說!鶴頂紅還是一丈紅,要不然杖斃或者五馬分屍?”
夏友靳做驚恐狀,手迅速的從我的肩膀上拿開。他雙手抓著下巴,連連搖頭,“最毒婦人心啊最毒婦人心。哎,我們的同胞俞墨是怎麼撐過去的,快,藤吉,去辦公室拿我手機,咱倆幫助他來個絕命大逃亡吧。”
“小夏子!”
夏友靳無視我的喊叫,繼續搖頭感嘆,“藤吉啊藤吉,咱哥倆好歹認識俞墨一場,要不要在死魚送俞墨上路前咱們送他一程,請他喝個酒?”
這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我被調戲的骨頭都不剩了。
我站起身,猛地彎腰拍了一下沙發又忙站好。指著夏友靳,“你這個沒有形象愛yy的小夏子。”右手在空中劃圈,又指到藤吉那快笑抽過去的臉上,“還有藤吉,你們這對最佳損友真是夠了。我宋子瑜認識你們算是栽了,本來還想請你們吃飯,看來沒有必要了。趕緊把我家小東西交給我。”
“別介啊,飯還是要吃的。”夏友靳立馬嬉皮笑臉耍無賴的站起身,長臂一伸搭在我的肩膀上,他輕輕的揉了揉,轉臉對藤吉凶神惡煞的說:“黑煤球,誰讓你欺負死魚的,下手沒個輕重的,趕緊去我辦公室把小東西帶過來。速度!”
被說成“黑煤球”的藤吉雙手拍了拍屁股,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