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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是栽贓俞墨呢?

我把照片全部撿起來,其中一張照片的背面有字:愛上一個gay,你還真是和我同病相憐啊。

我擰著眉,這個字跡和我剛剛在樓下密碼鎖上面看到的紙片上的字一模一樣。

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一條陌生簡訊彈出:為什麼女人到最後都是最可悲的那個?成為俞家的兒媳,你真是可悲。要離婚就早點,別到最後淨身出戶。

俞家的兒媳?這人看起來很瞭解俞墨家的事情,這麼說就是針對俞墨了吧。淨身出戶,離婚?

我一邊思考著這些問題一邊做晚飯,小東西在沙發上看大尺度的動畫片,我看到後趕緊換臺,戳它腦袋。“你丫就不能給我長點臉面,再看這個剁爪子!”

小東西哀嚎著打滾撲通,偏偏這時俞墨開門進來,小東西飛到俞墨身邊,嗷嗷叫,指控我:“死魚,欺負鳥,死魚,欺負鳥……”

俞墨利索的掛外套換鞋洗手,促狹的笑著。我在他目光炯炯的注視下,昂首挺胸,叉腰瞪小東西。丫除了會告我狀會看動畫片還會幹嘛?它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

“欺負你?欺負的就是你,你丫有本事告訴他你看的是什麼片子,你說啊你說啊!”

小東西不囂張了,嗚咽著繞過我飛到廚房,“餓了,餓了……”

我無語,撓撓頭髮,嘆了口氣。

俞墨走到沙發面前拿起遙控器,按下按鈕之後電視螢幕就亮了起來。日本動漫的勁爆場面還在延續著,**的喘息聲透過螢幕蔓延在整間房子裡。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目光從那三點式美女身上移開,慌忙的去關電視。

俞墨咳嗽了兩聲,笑著進了廚房。

我關了電視就緊跟俞墨身後,“大神留情啊,念在小東西不是人的份上,給點面子從輕修理啊……”

“砰——”俞墨把我關在廚房門外,我扒著門耳朵緊貼著企圖聽裡面的動靜,誰知道俞墨低沉的嗓音竟然帶了愉悅的笑意。“幹得漂亮,你想不想交個女朋友?”

“女朋友,女朋友……”小東西那又細又尖的聲音掩不住的興奮,隔著門清晰的傳到我耳朵裡。

我手指顫顫的扒拉著門,他們這是都處於發情期了麼?

我不認識那隻鳥,並且我也不認識那隻墨魚!

——

晚飯後我和俞墨帶著小東西去消食,然後我把今天收到的陌生簡訊給俞墨看了,順帶著說了一下今天那個奇怪的快遞。

俞墨微微蹙著眉,他說這只是惡作劇,律師這個職業就容易惹上人來挑事。我想了想也是,一定是俞墨打官司的時候,對方敗訴了,所以怨恨起俞墨來了。

我拍了拍俞墨的肩膀,“我一直都挺崇拜律師的,就是向你這樣的正義感十足的律師,可以毫不畏懼的與惡勢力鬥爭。腹黑,你那些算計人的點子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後期當律師養成的呢?”

俞墨和往常一樣揉了揉我的頭,但我下意識的躲開了。

他的手僵在空中,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咱們倆不要太親暱了,我不習慣。”

俞墨收回手,倒也沒說什麼。我歪過頭看他,似乎我在他心裡真的沒什麼位置也不怎麼重要。我突然就心疼起俞墨了,你說說他對男人不感興趣對女人不感興趣,那以後怎麼辦呢?

涼拌~我心裡那個不地道的宋子瑜告訴我說,這樣是最好不過的了,我倆搭伴過日子,最是和睦愉快的。不像之前我提心吊膽的害怕俞墨是gay的身份被揭穿。

“傻笑什麼,笨魚?”

“今兒天氣好啊,你看這風和日麗、陽光明媚……”

“現在是晚上。”

“哦……我說的是白天,哎呀一樣一樣的。”我朝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他挑著眉問我,“我不能揉你頭髮,你卻能拍我的胸?”

我還沒注意到他話裡有什麼不對,就下意識反應,“不然你拍回來,這樣就好了吧。”

“哦,那好。”

他說完就伸手,停在我的胸口,一本正經的問我:“我拍回去?”

“啊……我什麼都沒說,我先上樓去給你開門啊……”

我雙手護胸,落荒而逃。

一天後我和俞墨把小東西再一次託付給夏友靳,開心的打車和俞墨去度蜜月了。

在的車上,我媽和俞媽媽電話一個接一個,大致的意思就是他們期待小寶寶的到來。我把手機給俞墨接,結果俞墨說定不辱使命。

“喂,你這是給大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