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我們現在航程最遠的戰鬥機也就1300裡,難道日本人的航空技術已經在我們前面,這是不可能的。”
‘波’雷寧也和安德盧普夫一樣稱呼林俊為安德烈,不是元帥同志或其它什麼,這是林俊以前特別強調的——如果不是這個老部下。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維堡地漫天風雪裡了。
“不奇怪,日本是個奇怪的民族,在航空技術上它們還不如我們,但也不能限制它們製造幾種怪胎飛機。‘波’雷寧,當初日本人的96式陸上攻擊機和我們的轟炸機比怎麼樣?”
“‘性’能相差不多,至少航程能和我們的db…3比,但從和它較量過的戰鬥機飛行員看,它像個超級打火機。佩佩貢獻一點就著。”
‘波’雷寧地表情說明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如果我們的戰鬥機用全鋁質結構,有硬度可比鋼材的超硬鋁承力構造加上可拋棄的大型副油箱,在飛機框架上鑽孔減重,不用自封油箱。也不設裝甲,估計航程也能夠超過2000公里。可惜,我們的鋁合金工業雖然這幾年發展迅速,但還不能保證我們的所有飛機都用全鋁結構。”
這是讓林俊有些頭疼的事。
“那日本人的這種新式戰鬥機也會是個打火機,一點就著。”安德盧普夫說。
“從電報上看,零式地爬升率和轉彎半徑極好,在低空時和零式進行纏鬥我們的拉格並沒有優勢。但如果在高空,它的垂直機動‘性’能就不怎麼出眾,可能是機體強度不足導致高速時易發生副翼反效。而且它的俯衝速度不快,我們有個飛行員在被零式咬尾
即以高速度俯衝並滾轉就輕易地擺脫了它的追擊,但手段擺脫,也不能追擊急劇爬升的零式,否則就不是好訊息了。”
“總體來說除了航程,我們的拉格對零式並沒有什麼劣勢,速度也還是拉格快些,估計零式大概也就是五百四五的樣子。昨天空戰我們損失的幾架都是在前20分鐘,小夥子們對對手還不熟悉,不怪
林俊把電報‘交’給兩人,安德盧普夫看了一遍,“安德烈,叫我們來不僅僅是為了這件事吧?”
“前段時間所有人都在關注西歐的局勢,可能反而忽略了我們自己的事。‘波’雷寧,轟炸機部隊很快就會有一種全新的重型遠端轟炸機。我們的‘波’利卡爾‘波’夫和別特里亞柯夫同志的聯合設計小組在重型轟炸機研究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已經制造4樣機,我已經做了生產批覆,型號是彼…8
林俊說完把辦公桌上的一個厚資料夾‘交’給‘波’雷寧,讓他看的入了‘迷’。
這已經不是林俊記憶中老出問題的彼…8而是一種載彈量和航程遠遠超出目前世界上重型轟炸機技術最成熟的b…17的新式轟炸機——顯然“後出世”兩年也有它的好處,但也有問題,比如:
“安德烈,你批署的生產數量有多少?”一邊的安德盧普夫問。
“第一批200,太多了會影響其它部‘門’的生產。會在烏拉爾生產,如果原料充足,我要大批次的生產這種型號的轟炸機。我們預測將來同德國的戰爭打的就是潛力,他們威脅不了我們在烏拉爾的工業區。雖然戰爭的表面現象有可能是我們和他們都習慣的短兵相接,但如果我們有能力組建足夠的戰略轟炸機部隊,他們的戰爭潛力就不如我們了。”
林俊很明白蘇聯同德國‘交’戰是“刺刀見紅”式的戰鬥,基本就沒有戰略轟炸一說——歷史上德國人是‘腿’不夠長,蘇聯這邊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眼前的事都忙的暈頭轉向,哪有空和‘精’力去對付山背後的東西。
組建強大的戰略航空兵部隊出發點當然好,但也要量力而行,不然白白‘浪’費資源、不能形成有效戰鬥力不說,還會影響其他的生產。
林俊這是經過全盤思考的,蘇聯的航空工業生產已經能夠承受這樣的擔子。為了節約鋁材,那邊民用部‘門’乾的更絕:由於林俊前年在一次中央會議上關於鋁產量不足的發言,讓主管民用日用品生產的同志做了件有違歷史發展的事:限制了鋁製鍋碗瓢盆的生產,市面上從去年開始幾乎見不到輕便的鋁鍋和鏟子,代以全新的不鏽鋼產品。
相對於寶貴的鋁,蘇聯有的是鉻和,其它國家缺少的戰略金屬蘇維埃不缺。而這製造日用品的不鏽鋼配方還是林俊給的,這讓冶金戰線的專家們大跌眼鏡。
只要高中化淹物理學得好,來幾個簡單的不鏽鋼配方還是容易的。
德國的冶金工程師們在得知蘇聯滿大街的都是新式鍋具後,還故意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