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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請看我(37)

了。”

易雲澤不再搭理他,回身拿起桌上的醫書,飛也似的走了出去。

“師叔?是那位醫鬼嗎?”楚宗麟還想問些什麼,可人已經跑了,轉身牽起葉竹筠的手,笑嘻嘻地邀請她,說道:“看他那樣,應當是那位,我得去打個招呼,要不然這江湖就混不下去了,竹筠一起去吧,那位可是難得一見的奇人。”

葉竹筠任由他牽著手,淡笑著同他走去前廳。

他們到的時候,易雲澤已然和他的師叔,也就是秦師父攀談起來,雖然是他單方面的攀談。

“師叔,近十年未見,您還是如此神采奕奕,精神矍鑠,這幾年我聽師父唸叨您在醫理上的見解,時常心嚮往之,哪成想您就來了!瞧這……”易雲澤舉起那本書,“看著書,一聽是您,都來不及放下就跑來了。”

易雲澤一見面就先夸人,誇得天花亂墜的,就秦師父的性子,哪裡看得過去,“得了,你師父還說我,他不數落我就夠了。”

擺擺手讓他離遠點,嫌棄得緊。

“哪能呀,師父和您的情意那是比山堅,比海深,就算數落那也是他老人家不對,我對您那是敬著在的。”

秦師父明顯不相信,幽幽開口,“那你說說我都有哪些見解。”

“呃……這說起來就多了,便不急,師叔還未說明到訪的緣由了,來您先說說,要真是專程來瞧我的,怕是做夢都得笑醒。”易雲澤揮手,請秦師父上座。

“不急,你先說。”秦師父白眼瞧他,等著他的下文。

“秦先生。”一直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嚴闕開口提醒他道,“很急。”

秦師父近來在他面前膽大了不少,但直面嚴闕冷厲的眼神,還是有些害怕,呆愣地點頭,“是,我們這邊更急切些。”

易雲澤這才正眼打量那位東寧王,進來時沒打招呼是想著本就不認識,而且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警示他莫要多管多想,那位王爺同他對視,明明沒什麼表情,心裡偏偏升起一股懼意,一時傻愣愣地說不出來。

場面略顯尷尬,一個話不多,一個不說話,還有一個說不出。

“看看這是誰來了!”楚宗麟這一聲打破了僵局,走上前親熱地同嚴闕打著招呼,“嚴兄,自你進京受封之後,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我們的父親可謂是莫逆之交,我們倆自然是親如兄弟,這次進京若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儘管知會我一聲。”

嚴闕冷漠地將他上下一掃,婉拒道,“無事,只是聽聞秦先生的師侄在這,特來拜訪。”

“原來如此。”楚宗麟一面感慨,一面默默收回手,轉向一邊的秦先生,“想來這位就是醫鬼前輩了,晚輩欽慕已久,今日得見果真不凡。”

易雲澤在一旁插了一嘴,“那可是,也不看看這是誰家師叔。”

楚宗麟斜了他一眼,心有嫌棄,到底是幫腔道,“是是是,雲澤剛還說師叔造訪,忙不迭跑來了,把我們都丟在了後頭。”轉身對站在屋外的葉竹筠招手道,“竹筠進來吧,我先給你介紹介紹。”

聞聲,葉竹筠緩步邁進大廳,步伐輕盈,體態端莊,很有王妃的儀態。

秦師父不自覺地瞪大眼,令他吃驚的不是她的氣勢,而是她的模樣,這——不是他三徒弟嗎?扭頭瞥向站在一旁的嚴闕,面容平靜無波,好像不論發生什麼都驚動不了他。

秦先生的視線再次轉到她身上,好像幾年前聽說過,京城裡的一位葉大人曾在冬巡期間找東寧王借兵,那之後從外邊還傳過流言蜚語,說是東寧王見到那位葉大人便一見鍾情,才破例借她兵馬,不過那時候他在王府裡也沒見著人家的面。

今兒個一看,他也年過半百,算是見過各種大風大浪,內心卻不免驚疑——確定不是替身文學。

“想來嚴兄已經收到了我的請柬。”楚宗麟牽起葉竹筠的手,兩人深情對視,具是柔情似水,“這位便是我未來的王妃——葉竹筠,聽竹筠講,她四年前欠你個人情,這次婚宴一定要來,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