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坑了的感覺。
嚴闕淡笑著將小紙條收到袖中,這可是往後的證據,對著緊張兮兮,已經流冷汗的易雲澤說道,“我不懂醫術,但是我信任秦先生,所以不管你要做什麼,都需要先和秦先生商討,他覺得可行你才可以做。”
他這邊敲打完易神醫,轉頭對著“信任”的秦師父一頓道德綁架,“秦先生——”
嚴闕笑容得體,嚇得秦師父不自知向後靠了靠,應聲道:“王爺有何吩咐。”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安安敬重您,我自當尊敬您,希望之後您能好好把關,萬不可一時偏頗,遺憾終身。”
嚴闕嘴角呈四十五度上揚,標準得付昶安都搓了搓手臂,感到了一股惡寒!
“自然。”秦師父笑著答,當然他就算哭也只能點頭答應。
易雲澤稍微調整了一下狀態,扯了扯一旁秦先生的衣襬,“師叔,那我們先去一旁商討一下。”
“好好。”秦先生不用他說,早已起身,兩人逃也似的跑到室內交流去了。
只剩下付昶安和嚴闕坐在桌前,兩人對視一笑。
付昶安戳了戳嚴闕的胸脯,說到:你嚇到他們了。
“我怕他們不慎重。”嚴闕狡辯道,“這只是禮貌的問候罷了。”
付昶安緊盯著他,明顯不相信:你的問候正常人都承受不起。
嚴闕淺笑地凝視他,伸手捏捏他的左臉頰,“那你呢?你為什麼能承受?”
付昶安一愣,眼珠子轉悠了一圈,不確定道:因為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不會傷害我。
嚴闕沉默了三秒,淡笑道:“是嗎?”
什麼是“是嗎”?
付昶安不懂,望著他沉默不語,也只能默不作聲。
“嘎嘣!”一個清脆地聲音打斷他們的沉默,兩人回頭看去,原來是已經遺忘的小師兄在吃乾貨。
“那個……肚子餓了。”發現有人望著自己,小師兄端起零嘴盒朝他們遞來,詢問道,“要吃嗎?”
付昶安低頭瞟了眼裡麵食盒,從裡面拿出一個紅棗,放入嘴中咀嚼,味道還不錯。
小師兄就這樣把食盒放在了桌上,坐到他旁邊,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