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嗯。”付昶安點頭，他們徹底忽視身邊的第三張嘴在嘰裡咕嚕叫嚷著。

“你看著也眼熟。”

“也是在夢裡？”

男人輕啟唇角，莞爾一笑，好似也在開玩笑地說：“說不定上輩子見過。”

付昶安嚥了一口口水，心想你還真沒說錯，何止上輩子，他倆上上輩子也是兩口子。

“嗯，說不定呢。”

“季二。”男人叫出一個人名。

他的同伴立馬收手閉嘴，外加立正稍息，答道：“是！”

“你自己去逛吧。”男人輕飄飄扔下一句話，牽著付昶安走了，他回頭望了眼，那位可憐的同班伸出爾康手試圖挽留。

可男人無情的把他的頭扭正，美其名曰：“看路，別摔跤了。”

“不是有你牽著嗎？”

男人一噎，笑著說：“對，我會牽著不放的。”他舉起兩人交握的手，力道又緊了幾分。

他們兩個順著人流走動，漫無目的卻心滿意足。

付昶安趁機和安老師確認【是他吧。】

【是。】君安的回覆證明他的直覺沒有錯。

【安老師，他這個世界怎麼長這樣？】

【因為鬼就是魂體，他靈魂穿過來自然會變得和自己原本的靈魂很像。】

那就解釋得通了，他扭頭望向男人，發覺自己都沒問名字就稀裡糊塗地跟他走了，“你叫什麼？還沒告訴我了。”

男人回望他，反問道：“在夢裡你稱呼我什麼？”

那迷人的眼睛，深邃而熱情，他們才剛見面就蓄滿愛意，付昶安脫口而出：“老公！”

“嗯！”男人眯起眼笑著，“親愛的。”

這進展也太快了，直接交換愛稱，又是朦朧月夜，又是熾熱愛意，如果不是他要巡邏他們完全可以去酒店——

等等他還有巡邏，這樣約會真的好嗎？

“那個……”他不好意思道，“其實我還有工作。”

男人停下腳步，眼眸低垂，有些失落道：“是什麼？”

美色當前，他違心道：“就是在街上逛逛，只有不離開這一片怎麼逛都行。”

男人再次展顏笑道：“那我們繼續逛吧，不能耽誤你工作。”

這話聽著好貼心啊，不過他還是不知道男人叫什麼啊，說起來劇情裡的鬼王名字一直都沒有出現，難道他真的沒有姓名？

不行，他不可能沒臉沒皮的在外面叫愛稱，還是得有個名字，“我叫原白安，原是原來的原，白是純白的白，安是平安的安，你呢？”

“司黯，司空見慣的司，黯淡無光的黯。”

付昶安在唇齒間反覆品味，正式地喊出他的名字，“司黯！”

“嗯。”司黯回應道，“原白安，親愛的。”

要不要這麼羞恥，他低著頭不知所措，怎麼能在外面波瀾不驚地說出如此羞恥的稱呼，好歹是個鬼王吧，要保持自己的王者風範呀，這裡還有那麼多鬼和人看著在，不過好像從剛剛起就沒看到什麼鬼啊。

付昶安抬頭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