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眼神更加防備，但仍按耐住自己站立在司黯身後不動。

付昶安說：“你先說吧。”

司黯語氣還是那般平靜無波，開門見山道：“上次我的事我沒說完，鬼後面需要補充一個字，我是鬼王。”

“嗯。”付昶安表示知道了，“還有嗎？”

“沒了。”

一邊旁觀的季玦驚了，本是因為近來人界不太平，硬跟過來護衛，其實也是想湊個電燈泡的熱鬧，他原以為光是扯到話題上就要個老半天，哪成想這二位都是速度派，直截了當完事了！

他實在忍不住心裡那丁點的小疑惑，打斷他們，“你就沒點其他的想法，我們王上可是鬼王呀！”

付昶安老實回答：“沒有呀，我喜歡的是他，又不是他的身份。”

不管他是高嶺之花的師尊，還是喪屍之父的林隱，或是現在的鬼界之王，本就不是因為身份才跟著他，雖說一開始是奔著他大反派的身份去的，可後來願意和他處這麼久不都是因為這人的好嗎，要不然哪來的耐心共處萬年。

司黯也很是受用，舉起手示意季玦不要再多嘴，“你想問什麼？”

付昶安首先宣告：“你要答應我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司黯微微點頭。

“你生前到底是為何而死，死後化作厲鬼又做了什麼？著重講你和那個妃子嫣的愛恨情仇。”付昶安也不買關子，心裡話也說了出來，“我可是特意查過的，她是你緋聞物件，你不給我說清楚，這事沒完。”

季玦聽到那個名字，渾身緊繃，想衝上去質問，可司黯抬頭制止了他。

“就像上次說的那般，沒什麼可多說的。”司黯半闔著眼眸，沒再直視他的眼，他在逃避他。

“你怕我傷心嗎？因為你生前的事？”付昶安伸長手搭在司黯的手上，“我不會傷心，過去的那個司黯和我無關，我或許會為他感傷，卻並不會心疼。”

他家師尊總是這樣，好的事生怕他沒注意到，壞的只一筆帶過，從來不會多說，好似怕那些個糟心事汙了他的心，可他自己偏偏是個硬心腸的人，真不是個會為壞事煩心的，都是過去的事情，只要和自己在一起之後是快樂的，以前那點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