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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找她回來。”

“不,不知。”莊秋水一肘支在桌上,顯然已是醉了。

“你在何處見到她的?”楚鳳簫也忍不住問道,看來也明白了莊秋水是屬於酒後吐真言的那一類。

我腦門上已有些見汗——照這麼套問下去,我的身份必將暴露無遺啊……

“地,地上。”莊秋水如實作答。

噗——雖然不合時宜,但我心裡還是忍不住笑噴了——確實是地上,他看見我的時候我正被楚龍吟那混蛋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呢,他還真是“實話實說”。

“噗——”楚鳳簫也笑噴了,而且前仰後合,一是為了莊秋水的答案,二是笑話楚龍吟這招用出了意外效果。

楚龍吟亦好笑地望著幾乎要趴在桌上的莊秋水,再次問道:“嬸子為何要你娶那位姑娘?”

“因為,要全,全她名節。”莊秋水答完這句話後便人事不知了。

“果然!”楚龍吟合起扇子一敲手掌,笑得十二分的淫。蕩,“秋水這小子原來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呢!——好傢伙,居然還敢先斬後奏,看不出這木頭疙瘩竟能有這樣的色膽兒!”

“你少胡猜,指不定是什麼事兒呢。”楚鳳簫一指醉過去的莊秋水,“你先想好待會兒怎麼向莊嬸子交待罷,都答應了人家不讓秋水喝酒的。”

楚龍吟目光“啁”地瞟向我,壞笑道:“小情兒,你同咱們二少爺把莊先生送回去罷,莊嬸子若問,就說我身體不適,睡下了。”

楚鳳簫又好氣又好笑地瞪向他:“喂——你想讓我們去做替罪羊?!”

“你是我親弟弟,哥哥身體不適,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楚龍吟笑著起身,搖著扇子一搖二晃地往門外走,卻見正有個人狂奔著往這邊來,上臺階的時候因太過著急,腳下一絆便跌了出去,楚龍吟反應迅速地一偏身,那人就連滾帶爬地撲到了廳中。

楚龍吟未遭連累,很是得意,回過身來瞟向正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人,道:“慌張什麼?”

那人趔趄著過去跪下,驚慌失措地道:“大、大、大少爺——不、不好了——李、李三聰在他自個兒房裡吊、吊死了!”

楚龍吟皺了皺眉:“李三聰是哪個?”

“是府裡的廚子。”楚鳳簫接過話道,眉頭也皺了起來。

廚子……怎麼這麼巧又是廚子?!

死亡推定

楚龍吟看了看在桌上醉過去的仵作莊秋水,撓撓頭道:“罷了,先過去看看。”說著叫來報信之人在前領路,大步地邁出廳去。

下人房在內宅的偏院兒,男東女西,中間隔著正院兒。進了東院門,是一排排座北朝南向的廂房,廚子們的房間在最接近門口處,因為廚子是全府裡起床最早的下人,他們凌晨三四點鐘的時候就要起來做飯的。

推開死者李三聰的房門,不由一怔:這李三聰居然是頭下腳上地倒吊在房頂樑上的,繩子拴在腳腕處,上身打著赤膊,兩根胳膊分別貼於雙腿側畔,被腰帶縛於胯上。

——好蹊蹺的死法!

楚龍吟把手中扇子插在自個兒後脖領兒裡,走上前去近觀李三聰屍首。屍體所懸吊的位置並不高,楚龍吟的臉正對著他的腹部,也就是說,李三聰的頭部距離地面也不過一米多高。按照他這樣的死法,必然不會是自殺,也不是死於縊亡,只是兇手卻為何在將他殺害之後要把他的屍體佈置成這個樣子呢?

我跟在楚龍吟的身後,繞至李三聰屍體的正面,這一看之下不由心中一驚:這個人……不就是今早問我粥“好不好吃”的那一個嗎?難道就是因為我說了那幾句模稜兩可的話從而導致了他們這些人這麼快就窩裡鬥起來?!天,我……我不成了害死李三聰的間接兇手了嗎?!

一時間惶惑又自責,聽得楚龍吟道:“李三聰確乎是縊死,不過,並非自縊,而是遭人勒頸身亡。”說著指著李三聰脖子上的勒痕給楚鳳簫看。

“也就是說,兇手勒死了李三聰後把他的屍首倒吊到了樑上,”楚鳳簫湊過去細看,“這卻是圖的什麼呢?”

正說著,雄伯聞訊帶了一干家丁匆匆趕來,楚龍吟便讓雄伯傳話下去,將內宅所有的門都關了,誰也不得出府,另使人將所有的男僕召集至東院,由楚鳳簫去一一問話。

這當口兄弟兩個又圍著李三聰的屍體轉了幾圈,而後又在屋內東瞅西看了一陣,楚鳳簫便道:“屋內沒有打鬥痕跡,顯然兇手是趁李三聰不注意由其身後掏出繩物來將其勒斃的。且看他頸上勒痕,繩結在脖子後部,且勒痕甚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