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有給這哥兒倆配丫頭伺候,楚龍吟身邊的長隨因摔斷了腿空置了一段時間,雄伯又是個男管家,這檔子事兒一時沒人管,楚龍吟這個大男人只好自己這麼湊合著。
把這堆皺巴巴的衣服重新塞進櫃裡,我轉臉看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等著穿衣的楚龍吟,抖開其中一條皺得像爛西紅柿皮的外袍展示給他看:“要穿這一件呢還是其它哪件?”
楚龍吟懶洋洋地支起頭,挑起兩道眉毛——顯然他也沒料到自己的衣服已經猥瑣到了這個地步,搔了搔耳根兒,忽地咧開一個大大的燦燦的邪惡的笑,噌地從床上起身,趿上鞋開了門子出去,直奔東廂楚鳳簫的房間,我也只好在他屁股後邊兒跟著。
楚鳳簫只著了中衣,手裡正拎著一件乾淨平展的雪青色的外衫準備往身上穿,乍見楚龍吟一搖二晃地闖進門來,不由嚇了一跳,冷不防手裡那件袍子便被楚龍吟一把扯了過去,笑道:“記得前兩日小鳳兒特意給你大哥我做了件新袍子來著,如此,大哥這廂笑納了。”說著抱了袍子就要往門外走。
楚鳳簫一時反應過來,兩步追上劈手便奪:“這是給我自己做的,一次還沒上身,你少打它主意!”
“噯噯,”楚龍吟一邊躲避一邊壞笑,“咱們親哥兒倆還分什麼彼此,你的不就是我的?我代你與它親熱親熱就是了,你固元守精,養生為重……”
“拿來!”楚鳳簫根本不理會他滿口葷話,伸臂勒住楚龍吟頸子。
“咳咳——勒得我想吐——咳咳——我要吐了啊,我吐了——”
“衣服給我!鬆手!”
“臭小子,從小到大你哪次打得過你哥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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