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拉著我往外走,楚龍吟起身欲攔,卻被逸王爺施眼色制止,我心知逸王爺必也為難,便沒有再掙扎,免得他更加著急,只跟了楚鳳簫出得房去。
一路回到我和他的房間,他將外間門和裡間門隨手摔上,手卻仍不肯放,直把我拖到床邊,而後一把推倒在床上,身子重重地壓了上來,雙手緊緊扣住我推打他的手,紅著眼睛瞪住我咬牙道:“情兒——情兒——你究竟要將我逼到何種程度?!我一再忍讓、一再妥協,你卻毫不領情,一次又一次地讓我丟臉讓我難堪,你——你好狠的心腸啊情兒!”
“你這個能給自己親哥哥下毒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心腸狠?”我盯著他。
“那毒傷害不了他的身體!可你卻早已將我千刀萬剮了!”楚鳳簫嘶聲道。
“你怎麼還不死?千刀萬剮都奈何不了你,真是應了那句‘禍害遺千年’的話了!”我狠狠地道。
“情兒……情兒……不要再逼我了好麼?我不想傷害你,不想傷害大哥,別逼我好麼?”楚鳳簫哀求地望著我。
“你瘋了,楚鳳簫,你已經徹底瘋了,”我看著他迷亂的神情,“我永遠不會跟一個瘋子在一起,你若死活不肯放手,要麼就讓我死,要麼你就自己死,這是唯一的方法。”
“不,我不死,更不會讓你死,我要讓你活著,也讓自己活著,活著才能好好愛你,”他說著突然臉色發狠,伸手便去扯我的腰帶,“你是我的妻子,永遠都只能是我的妻子!我不會再讓大哥碰你一根指頭!你的一切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你要讓我給你證明幾次才死心?!”
“住手——楚鳳簫——你是畜牲!住手——”我沒料到他竟會這麼做,拼命掙扎嘶喊。
“你以為見到了大哥我就無法再親近你了麼?情兒,大哥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事事都能順心順意!我現在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好好兒疼愛你一番,你且看他能怎樣呢?”楚鳳簫笑得殘忍又邪惡,粗暴地撕扯開我的衣服——他早就熟悉了我的一切,知道用什麼方法能夠輕易控制住我的掙扎,“情兒——你再怎麼自我安慰、自我欺騙,也永遠撇不清同我的關係,你以為大哥不嫌棄你你就還是清白之身了?可你看——我現在——唔——我——我又一次進入……你的身體了……你,你還是我的……你的清白在我這裡……情兒,難道你準備帶著我留在你身體裡的東西再去同大哥……”
“住口!你是畜牲——楚鳳簫——你去死——你死——”我恨到不能自已,淚水湧出,瞬間扭曲了視線裡楚鳳簫惡魔般的面孔。
楚鳳簫瘋狂地起伏著,邊粗喘邊道:“情兒……你可知……你可知你已把我逼到了何種程度?……為了拿到先皇……親賜給九王爺的這塊免罪金牌……你可知我……我付出了怎樣的代價……”他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孩子般嗚咽著,伏身咬住我的脖頸,更加劇烈地動作。
我拼命地捶打他抓撓他,指甲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可他根本已感覺不到疼痛,正猛衝猛撞間忽然整個人向著後面飛摔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一時怔住。
卻見楚龍吟立在床邊臉色嚇人地瞪著楚鳳簫,唇縫裡擠出四個字:“不可救藥——”
我蜷起身子,胡亂地去扯被子想要掩住自己的身體,楚龍吟沒有回頭看我,只是擋在我的身前瞪著地上的楚鳳簫。楚鳳簫爬起身,雙目赤紅地回瞪他,恨笑著道:“大哥,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夫妻行房事你也要來插手麼?哈——哈哈!咱們楚家難道非要鬧出個舉世皆知的醜聞不成?兄搶弟妻?亂倫反目?——大哥,這種事就是說到皇上面前你也不佔理罷?!”
楚龍吟盯著他慢慢地一字一字道:“鳳兒,你我一母同胞血脈相連,本該相敬相親寬容忍讓,自小至今,能讓的我皆讓了你,能忍的我也都忍了你,然而情兒卻不是你忍我讓就能決定她歸宿的!情兒是人,不是草木不是石土,她有自己的意願和情感,我沒有權力把她推給你,你也沒權力把她強行留下。
“我與情兒在一起是兩廂情願、於彼此無害,可你呢?鳳兒,你在強奪不屬於你的,你的愛就是情兒的禁錮,你的快樂就是情兒的痛苦,你這算是愛她麼?你愛的究竟是她本身,還是愛的是你自己的這種‘愛’?!
“——‘兄搶弟妻’,呵!你給你親哥哥安了好大一個罪名!這在世人眼中的確令人不恥令人唾棄,可——就算全天下人都恥笑我唾棄我又如何?能笑得我一命嗚呼麼?能一口唾沫淹死我麼?只要笑不死我唾不死我,我就搶定了‘弟妻’!——當然,你心裡很清楚我這麼做到底算不算搶,以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