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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下旬,米柯的戲份殺青。
這一個月裡,除了離開去拍廣告和代言,其他大部分時間米柯都待在片場,跟所有人都有接觸。他的性格好,又有禮貌,見了誰都是帶笑的,還經常上手幫忙,憑藉人格魅力征服了大家。
他要走,好多人不捨得,卻也知道離別是必須的,於是在劇組的大群裡,紛紛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
這些祝福千言萬語,匯成的是同一句話:祝你前程似錦,越來越好。
晚上米柯有一個訪談節目要參加,一殺青就從劇組離開,匆匆趕去S市。
上車後,米柯把花束放到旁邊,閉著眼休息。
他的最後一場戲是落水戲,拍了十幾次,在水裡泡了兩個小時,雖然之後立刻喝了感冒沖劑,但效用不大,他還是發起了燒。
米柯的臉上呈現不正常的紅暈,嘴唇卻過分蒼白,樂夏在旁邊看著,著急得不行,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哥,我們先去醫院吧,你這樣下去不行。”
米柯四肢痠痛,沒什麼力氣,聲音也是有氣無力,“來不及,有退燒藥嗎,給我兩顆,我吃完睡一覺就好了。”
樂夏覺得不行,可是米柯堅持,只能紅著眼睛給米柯拿藥,又給他倒了杯熱水。
米柯吃完藥,把座椅放下,長腿蜷起來側身躺著,手指捏著毯子的一角,吩咐樂夏,“快到了喊我。”
藥物裡的安眠成分發作,米柯很快睡過去。
等他再醒來,馬路兩邊的自建房已經換成高樓大廈,天色也暗下來,只剩下天邊最後一點餘暉,燈光點亮了城市,匯成海洋。
米柯動了下,啞著聲開口:“幾點了?”
聽到聲音,樂夏轉頭,扶他起來,“六點了。”
“你好一點了嗎?”她又關心問。
從保溫杯裡倒了杯開水,滋潤口腔後,米柯點頭,“好多了。”
“要到了嗎?”他又看窗外,分辨位置。
“快到了,再二十分鐘。”樂夏拿出剛才讓司機停車買的粥,“哥,你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好。”
米柯其實沒什麼胃口,吃了小半份就放下。
馬上要到地方,米柯從行李箱裡取出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後,又飛快找出來化妝包,用粉底蓋住病容。
不然被媒體抓拍到,又要造謠他整容失敗了。
保姆車停在電視臺外面,米柯帶著樂夏下車。
這裡確實有蹲點的娛記,米柯餘光瞥到閃光燈閃了一下,抬眼看過去。
他並不避開鏡頭,反而對著鏡頭笑了笑,然後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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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訪談並不比錄綜藝輕鬆,要時刻保持警惕,防止掉進去主持人挖的陷阱,米柯錄了半小時,感覺身體又難受起來。
他用手背試了下額頭,確實重新燒了起來。
中場休息五分鐘,米柯滿臉疲憊,妝都有點蓋不住病容了。他招來化妝師又蓋一層粉底。
主持人也注意到米柯身體不舒服,關心說:“要再休息一會兒嗎?”
米柯打起精神,“不用了,早錄完早結束,大家都等著回家。”
節目重新開始錄製,回到鏡頭前,米柯便將難受一掃而淨,笑容滿滿,精神奕奕,完全看不出生了病。
“歡迎回來《星訪談》,那我們繼續和米老師聊天。”
主持人翹著腿,手指支在下顎看米柯,口吻更像是閒聊:“剛才我們聊到最近熱映的電影《飛翔》,它是你參演的第一部電影作品,在拍攝過程中,你覺得遇到的最大難題是什麼?”
米柯靠在椅背,手指隨意搭在腿上,姿勢很舒適,“天氣吧,那時候是冬天,零下好幾度,我飾演的角色又穿得單薄,太冷了。”
說話間,一段十幾秒的影片隨之出現在他們身後的螢幕上。
影片裡,米柯穿著鬆垮的T恤,大半個肩膀露在外面,白得發光的面板上面還有幾個深紅色的印記。
他慵懶地倚在窗邊,修長漂亮的手指夾著一支未燃盡的煙,煙霧縈繞下,他側過臉看向窗外的天際,那裡烏雲翻湧,昭示著即將到來的傾盆大雨。
屋裡的光線昏黃、黯淡,米柯置身裡頭,頹喪、墮落,濃烈的故事感撲面而來,不斷激起人的探究欲。
主持人感嘆:“你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