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不對,幹麼把人藏了起來?”
“乖乖的把人交了出來便罷,否則的話,哼哼!”
辛寒走到廟前一側站定和雙兒一起看著事情發展。
橙光走上前去緩緩的道:“甚麼事?”
知客僧道:“好教方丈得知,他們……”
他“方丈”二字一出口,那些喇嘛便都圍到澄光身畔,叫道:“你是方丈?那好極了!”
“快把人交出來!要是不交,連你這寺院也一把火燒個乾淨。”
“豈有此理,真正豈有此理!”
“難道做了和尚,便可不講理麼?”
澄光道:“請問眾位師兄,是哪座廟裡的?光臨敝寺,為了何事?”
一名黃衣上披著紅色袈裟的喇嘛道:“我們打從西藏來,奉了活佛之命,到中原公幹,豈知有一名隨從的小喇嘛給一個賊和尚拐走了,在清涼寺中藏了起來。方丈和尚,你快快把我們這小喇嘛交出來,否則決計不能跟你甘休。”
和原著中一樣,喇嘛要闖進寺中尋人,橙光堅決不讓,兩個喇嘛惱羞成怒拔出尖刀卻被橙光打了回去。
有人趁亂就喊:“清涼寺的方丈打死人了。”
叫喚聲中,大門口又搶進三四十人,有和尚、有喇嘛,還有幾名身穿長袍的俗家人。
一名黃袍白鬚的老喇嘛大聲叫道:“清涼寺方丈行兇殺人嗎?”
澄光合十道:“出家人慈悲為本,豈敢妄開殺戒?眾位師兄、施主,從何而來?”
向一個五十來歲的和尚道:“原來佛光寺心溪方丈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得罪,得罪。”
在佛教之中,佛光寺的地位遠比清涼寺為高,方丈心溪,隱然是五臺山諸青廟的首腦。
這和尚生得肥頭胖耳,滿臉油光,笑嘻嘻的道:“澄光師兄,我給你引見兩位朋友。”
指著那老喇嘛道:“這位是剛從西藏拉薩來的大喇嘛巴顏法師,是活佛座下最得寵信、最有勢力的大喇嘛。”
澄光合十道:“有緣拜見大喇嘛。”巴顏點了點頭,神氣甚是倨傲。
心溪指著一個身穿青布衫、三十來歲的文人,說道:“這位是川西大名士,皇甫閣皇甫先生。”皇甫閣拱手道:“久仰澄光大和尚武學通神,今日得見,當真三生有幸。”
澄光合十道:“老僧年紀老了,小時候學過的一些微末功夫,早已忘得乾乾淨淨。皇甫居土文武兼資,可喜可賀。”
辛寒看的有些興致寥寥,不由得上前道:“請問諸位大師,你們尋的那小喇嘛長得什麼樣子?”
大喇嘛巴彥眉頭一皺:“你是何人?”
辛寒微笑道:“在下就是一普通香客。”
巴彥轉過頭去顯然不願與辛寒說話。
皇甫閣道:“這裡沒你的事情。”說話的時候看也不看辛寒一眼,語氣高傲一副頤氣指使的樣子。
心溪卻一副笑彌勒的樣子道:“這位施主,上完香趕緊下山去吧,莫要等到天黑路險可就不好下山了。”
辛寒卻不為所動道:“我只是看大師們好像在找人,不滿諸位說,我上山的時候看到不少喇嘛,再說我也剛從清涼寺中出來,你們說說那小喇嘛的樣貌,說不定我就見過呢。”
又用有些懷疑的語氣道:“我看幾位不是很願意說啊,難道你們的目的不是找人,而是別的什麼?”
“你。。。”巴彥漢語只是勉強能說並不順溜,這一著急只說出個你字,後面的都懵住了。
皇甫閣冷哼一聲並不說話。
心溪笑容也有些勉強。
橙光見辛寒出來說話,便知道他想幫忙,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當即走上來幫腔道:“是啊諸位說說那小喇嘛什麼樣子,說不定這位施主就遇上了也不一定。”
“這。。。”心溪猶豫了一下,本來自己這些人就是抱有目的而來,若是連樣子也不說倒顯得故意找麻煩了。
回身與巴彥小聲嘀咕了一陣。
巴彥被心溪勸說,那皇甫閣也對他點了點頭,三人的意思很明顯,隨便說上一個,反正都是假的,諒這人也沒見過。
巴彥點了點頭,有些不耐煩的用手在腰間比劃了一下:“就這麼高的小喇嘛你見過麼。”
辛寒一拍大腿:“巧了,我正好見過。”
雙兒在後面見辛寒表演的樣子,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她和辛寒上山喇嘛是見過不少哪見過那麼高的小喇嘛,顯然是相公在戲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