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澄光老和尚來到廂房,和辛寒相見,問道:“不知施主要見貧僧有何要事?”
辛寒直接拿出侍衛總管的腰牌遞了過去:“在下御前侍衛總管辛寒,奉皇上密旨,到此找一個重要的人,還請方丈您配合我一下。”
橙光和尚眼皮一抬:“這。。。不知辛大人要貧僧如何配合?”
辛寒道:“我知道那人就在這清涼寺裡,還請方丈通融,讓在下見上一面。”
橙光為難道:“不知大人要見的是誰?”
辛寒滿含深意的看了橙光一眼道:“大師何必明知故問。”
“這。。。。。。”橙光想了想忽然從袖子裡取出辛寒之前佈施的銀票道:“貧僧方外之人,辛大人的這個忙怕是幫不上了。”
辛寒又把銀票推了回去正色道:“在下也是向佛之人,既然到了寺院,這些錢財只是在下的一番心意,與此事無關,還請方丈笑納。”
又道:“不知大師何處為難?但不管如何請大師體諒在下的難處,皇命在身,身不由己啊,只求大師引薦便可,那人見不見在下,都能讓在下回去有個交代。”
橙光想了想道:“如此也可,只不過,那人身份尊貴又只是在我寺院掛單修行,卻是為難不得。”
辛寒點頭應是。
橙光見辛寒答應便帶著二人到了寺中東北方一座院門緊閉的小僧院前。
橙光雙手合十先念了句佛號然後才道:“玉林師兄,橙光請見。”
半響,那院門開啟,一個臉色醬紫,身材魁梧的胖大和尚迎了出來。
先朝橙光見禮,接著又疑惑的看向辛寒和雙兒兩人問道:“師父請方丈進內敘話,但不知這兩人是。。。?”
辛寒不等橙光答話便道:“在下御前侍衛總管辛寒,見過大師,在下奉了皇上口諭來見老皇爺。”
那和尚一聽臉上橫肉動了動做出防備的姿態:“御前侍衛總管?如何證明?”
辛寒將令牌遞了過去,和尚接過來看了看放鬆下來:“倒是真的,不過我可做不了主,你等等我且去問問師父。”
說完‘哐當’一聲將院門關上。
辛寒詫異的看了看橙光,那意思:“這也太不給你這方丈面子了。”橙光只是苦笑。
只過得片刻胖大和尚又開門出來雙手合十道:“師父說我們是方外之人,不能沾惹塵世,施主請自去。”
辛寒早料到如此,那玉林向佛之心堅定,對於其他事情就屬於食古不化,行為處事如同頑石,你不打他他就不走,敲打他他就敢碎給你看。
橙光道:“既然玉林大師不見你們,便請辛大人回去吧。”
辛寒怒道:“在下奉了皇命,事情沒辦成如何能夠回去,再說我見的人又不是什麼玉林大師,我倒要親自去問上一問。”
說著抬步就要進院,那胖大和尚雙目一厲擋在門前:“你要幹什麼?”
辛寒伸手一推:“你給我閃開!”
那和尚見辛寒書生一般還說什麼御前侍衛總管,心中頗為不屑,連阻擋也無,心說他推不動我,好讓他知難而退。
然而一股不可抵擋的大力傳來,他‘蹬、蹬、蹬’連退幾步,被辛寒撥到一邊,眼中滿是驚駭。
再看時辛寒已經邁步進了小院,胖大和尚當時就急了,連走兩步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去抓辛寒肩膀。
雙兒見他想對自己相公不利,抬手便在身後點了和尚的穴道,胖大和尚猛地停住不動嘴裡喊道:“你莫要進去快些回來。”
又對雙兒道:“你這小丫頭不是好漢背後偷襲,有本事放開我再行打過。”
雙兒嘻嘻一笑:“我本就不是好漢,我只是相公的小丫鬟。”
辛寒回過身摸了摸雙兒的腦袋:“做得好。”
雙兒得了相公誇獎,頓時眉開眼笑。
橙光此時卻身形一閃擋在辛寒身前:“辛大人,這是何意?”
辛寒道:“皇命難違,我只求說上幾句話而已,並無惡意,還請方丈行個方便。”
皇命這個詞在這個時代有超乎尋常的意思,橙光雖是出家之人也不得不謹慎考慮。
橙光考慮了一下終於頷首道:“辛大人進去可以,但須貧僧在側作陪。”
辛寒想都不想便答應下來。
橙光當前走去,推開禪房的門,告罪道:“玉林師兄,這位是御前侍衛總管辛大人,貧僧也有苦衷,望師兄見諒。”
辛寒和雙兒進得門來,只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