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在京城買下的獨門宅子裡,跟多德打了招呼便自己連起功夫來,這些日子他練拳從不落下,雖然達到明勁巔峰卻依然能感覺到每天都有所精進,想來離突破暗勁應該不願了。
練完拳接過多德送上的手巾擦了把臉便讓他下去休息,自己坐在院子裡的涼亭中慢慢喝著茶,心裡則在不停思索著各種線索和蛛絲馬跡。
忽然間辛寒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條線索,原著裡康熙練武的房間可是有各種點心,而自己守著御膳房想要知道這些點心每日送到哪裡雖然難了一些卻也不是不行。
自己還真是燈下黑連這樣最簡單的辦法都想不到,想到這裡心情大好;忍不住笑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辛寒當值的時候就留心注意御膳房裡的情況,仔細留心端著點心的太監們去往哪個方向,“這個不是,這是送往太后那邊的,這是太皇太后的,這是皇太妃的。。。”
“喂,辛兄弟,你喜歡吃點心嗎?”辛寒對面的牛永錄忽然朝辛寒問道。
辛寒詫異的看了牛永錄一眼:“牛哥,你怎麼這麼問?”
“嘿嘿”牛永錄輕笑一聲打趣道:“你眼睛就快鑽到那些點心裡面去了。”
辛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有那麼明顯嗎?”
“就是那麼明顯!”牛永錄很確定的說道,他倒不懷疑辛寒有什麼壞心思,投毒謀害皇帝什麼的只是傳說,要知道皇上,太后等人吃的東西都有專門的太監試毒,大清自立國以來沒聽過哪個傻子往御膳房投毒的。
辛寒心如電轉:“不瞞牛哥你說,我自幼就有個毛病,就愛吃一些點心什麼的小吃,看見好吃的點心那魂兒可是都沒了。”
“你這小子,多大了還犯個饞嘴的毛病。”
就在牛永錄取笑聲中,辛寒將話題巧妙的轉移到昨天的賭局上,牛永錄立刻來了精神,忘記之前的事,說誰誰走的狗屎運,昨天贏了不少,哪天老子發威定然讓他連本帶利吐出來,等等。。。
辛寒藉機問道:“牛大哥,聽說這宮裡的公公們也有不少好賭的,怎麼昨日沒見到。”
牛永錄撇撇嘴看了看四周無人才小聲道:“那些沒卵子的太監一個個太小家子氣,沒了那話兒,卻把銀子看的跟什麼似得,他們也開局,不過跟咱們侍衛尿不到一個坑裡,都在別處耍。”
兩人聊著時間過得也快,轉眼便到了晌午,兩人下了差正要往回走,御膳房裡快步走出三個小太監,沒個小太監手上都有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各色點心,總共十來碟。
辛寒仔細看去見其中就有千層糕,桂花糕,肉末燒餅等等小點,甚是誘人。
“這個時候已經是吃午飯的時辰了,這些點心要送到哪裡去?”辛寒暗自琢磨起來,忽然肩膀被人一拍,是牛永錄。
“我說兄弟,你挺大個人了有點志氣行不,等哪天見到海老公,哥哥我喝出臉面幫你求上幾樣吃食還不成?走走吃飯去。”
海老公就是主管御膳房的海公公,把韋小寶弄進宮裡的那個老太監,辛寒當然知道。
辛寒假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跟他一路走了。
剛轉過彎,辛寒便說肚子疼,要去出恭,叫牛永錄先走不用等他,牛永錄提醒他別忘了下午再去玩兩手,見辛寒答應這才放過他自己走了。
辛寒趕緊迴轉回來,見那幾個太監並未走遠,他遠遠吊著,一路跟了過去。
辛寒穿著侍衛服飾,一路上遇見人也沒人問他,一直行到一處偏殿,那幾個太監進去一會便空著手走來出來。
等到幾個太監走遠,辛寒才左右看看見四周沒人,就走了過去,順著門縫往裡瞄,見房子裡面也空無一人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但見屋中空空洞洞,牆壁邊倚著幾個牛皮製的人形,樑上垂下來幾隻大布袋,裡面似乎裝著米麥或是沙土,此外便只有張桌子桌前掛著塊桌帷,桌上放著十來碟點心糕餅。
辛寒大喜,**不離十,應該就是這裡,他觀察了一下打算在這裡等著康熙的到來,不過之前先解決溫飽問題再說,當了一上午的差肚子早就抗議了。
伸手拿過一塊桂花糕放在嘴裡大嚼起來,頓時嘴裡滿是桂花香味,別說皇宮裡的東西就是好,後世那些放了各種新增劑的所為蛋糕根本比不了。
正吃著忽然腳步聲響,由遠及近,難道是康熙來了,辛寒飛快的一掀桌帷便藏在了桌子底下。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到了門前,接著門便被推來,來人腳步很輕,直走到桌前。
辛寒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