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沒有這些符咒在身,他們三人和其他幾個比較厲害的倒是沒什麼,可是,其他人怎麼辦?就算有他們在,若是沒有完全準備,怕是也一人難敵眾手,無法護得眾人周全。
眼看著其他峰的人都陸續下去了,穆錦年沉思片刻,看著那桌上的乾淨符紙和硃砂筆,心頭瞭然,怕這也是考核的一環,道:“只有再畫。”
“畫?”雲舒轉身看了看那些紙筆,自然也是看出來了道道,卻是沮喪著臉色看著穆錦年,“你記得那些符文的畫法?”
這符咒向來是被眾人所不看好的偏門,尋常大家用的符紙上的符文都是專門刻好在了印章木上,雖是需要隨時印就是了,有了這東西,誰還跑去記這符文的畫法?他敢保證,放眼望去,就算是那些修為高深的前輩也沒有幾人能合著本子完整畫出幾個符文出來。
果然,這麼一問,一眾人的人都沉默了。
誰會想到,這符咒的畫法還是考核的一個環節。
“我能畫。”
一句沉靜的話語,卻如一道驚雷,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顧小師妹你能畫?”
顧雪舞簡單地應了一句,便是在眾人驚訝的視線中往者前面的八仙桌走去,規矩地跪坐在桌前,抽出一張符紙,再看了一眼右上角的硃砂筆,閉目將腦子裡記下的符文都回憶一遍,隨即衣袖一提,便是心無旁騖地畫了起來。
畫符這個習慣,還是在青陽峰上被青陽真人培養起來的,他發現了她過目不忘的本事之後,不管是教什麼,都要讓她將裡面的文字記下,有功法的必須把功法畫下來,有符文的,必須反反覆覆地把符文畫下來。
他其實真正的言談身教很少,從來都是甩給她一本書就不見了人影,有什麼不懂的,除非必要,他是懶得與她講解的,從來都是讓她回去看書畫符,反反覆覆,直到懂了為止。
這位大師父美其名曰:“讀書百遍,其義自現。”
所以,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師父倒還讓顧雪舞折騰出了這麼個仔眾人看來不可思議的絕活。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被搶光了的鎮鬼符和滅魂符等便是被畫了出來,再用書法照著一印,很快便是有了好幾沓。
之間,雲舒有些不放心地拿著畫出來的幾張符紙遞到那位冷冷的白衣師兄面前,問是否話對了,那位師兄點了點頭,看著顧雪舞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欽佩之色,轉頭對著一旁的師弟使了個顏色,那人便低頭在手上的本子上寫了幾筆。
“你怎會畫這些?”這位白衣師兄忍不住問道顧雪舞。
“回師兄的話,我學初級課程學了四年,反反覆覆地看書,自然就記得這符咒的畫法了。”
“那這滅魂符呢?”這可是高階課程的,若不是對著事先準備好的符文檢查,他都不相信她能畫出來。
“我一直比較喜歡符咒和陣法之類的,私下裡看了些高階課程的知識,正好記得。”
正好?怕不是這麼簡單吧,這符文若是不畫個百八十遍,誰能一氣呵成地將之畫成還不出半點錯誤?白衣弟子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早有所聞的天劍門“吊車尾”師妹,卻也不點破。
只是,若只會這點本事,在凡間也許算得上是不二的天才,在修仙界怕是就浪費了,資質不行的話,就如同沒底的桶,再怎麼花哨也裝不了半滴水。
第087章 三強聯手
雖是快接近正午,昏暗的峽谷卻是少有光線照入,還未下到一半,視野幾丈之外就已經變得模糊一片了,眾人只得拿出備用的夜明珠,才能勉強看清周圍景象。
岩石嶙峋的山壁在夜明珠柔和暗淡的光源下顯得甚是猙獰,與上面光滑圓潤的巖壁不同,這下面的山壁滿是稜角,似千百鬼怪張牙舞爪的態勢,晃眼看去著實讓人心驚,峽谷之上明明狂風肆虐,陰風陣陣,這裡,卻是安靜得連蟲鳴都聽不見,彷彿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離峽谷還有一段距離,放眼望下去,舉目之處一片黑暗。御劍往下走的弟子大多是第一次來這裡,在這安靜得連自己的呼吸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地方,難免覺得心頭緊張得厲害,不少的人看著下面,心頭難免生出膽戰,總覺得下面那黑暗之中似乎有一隻靜靜蟄伏在那裡等著獵物落入圈套的猛獸,只待他們一下去便可一口吞了他們所有。
“雲師兄,這裡怎麼這麼暗?好安靜啊。”
一直跟在雲舒身旁的膽小女弟子開始發起怵來,不覺間往著他的方向靠了過來。
“別怕,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