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麼久的牆角,也不打聲招呼就走,是不是太失禮了?”
這一懶洋洋地聲音,卻是讓裡面的一番爭搶也聽了下來,三位樓裡的女子不解地看向緊閉的房門,什麼人這麼大膽敢闖這仙人的房門?可知現下這仙人這是這“天香閣”的閣主。
沒有閣主的允許,這裡可是輕易不能進人的,卻是“吱呀”一聲,門是開了,三人瞪大眼睛看去,卻是看著屋外空無一人。
這到底……
三人均是不知想偏到哪裡去了,一個哆嗦紛紛嚇得向屋裡的男人爬去。
“公子,你別嚇奴家,這外面可是沒人的。”
“公子,奴家好生害怕。”
“肯定是公子使了術法故意逗我們的。”
床榻上的人瞟了幾眼嚇得面色有些蒼白的女子,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眯眼看向屋子的中間,“你是要本少爺動手?”
“現在我可沒興趣與你動手。”
這女聲卻是讓男人眼裡閃過一抹異色,看著屋子裡逐漸顯形的穿著天劍門服飾的絕色女子,挑眉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這女子,正是在軍營里名字被傳得沸沸揚揚的顧雪舞,而這男子,則是一來就泡在了溫柔鄉里沒出門過的歐陽絕。
顧雪舞幽幽瞟了一眼趴在歐陽絕腳下的三名女子,轉了轉眼珠子,突然滿是哀怨地看著那對面被她盯得起了汗毛的人,“果然,這就是傳說中的‘家花沒有野花香’”。
“你什麼意思?”
不光是歐陽絕震驚了,連那三個女子都是震驚得合不攏嘴巴,你看我我看你臉上滿是不可置信,這公子沒明白其中意思,久經人事的她們何嘗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意思?
想不到,這位仙人公子居然有這麼絕色的一位夫人,連自認為絕色的她們都不禁自慚形穢,這麼好好的一個尤物擺在家裡不碰,這公子怎的就跑來她們這裡尋歡了?
“夫君,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屋裡的女子滿臉幽怨地一步步走向床榻上的男子身邊,那淚珠兒跟絕了堤的洪水似的落得兇猛,看得旁人都是一個勁兒地不忍。
先不說這聲“夫君”是個什麼意思,第一次見著顧雪舞哭的歐陽絕著實是愣住了,“你……”
他張了張嘴,竟是說不出半個字出來。
“你的誓言,就那般廉價?”
“啥?”什麼誓言?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前一刻還信誓旦旦地說要保護我,我在受苦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受苦?”這話聽得歐陽絕一個頭兩個大,這幾日他都在這溫柔鄉里膩著,才沒心思去管她怎麼怎麼了,只隱約聽著她似受了他老孃一頓鞭子,也心頭沒當個事兒。
他孃的債關他屁事!
看著那人一臉茫然,顧雪舞眯了眼睛,面色立馬垮下,在一眾人沒反應過來之時,已是身影一閃,一拳將床榻上的人擊倒,然後在一眾女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把拎起床上人的衣領,惡狠狠道:“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的話跟放屁一樣。”
被揍倒在床上的男人自然也不是笨人,一番思索也大抵明白了她近日來的目的,眉頭一挑,也不急著回答,只是在身上人不解的視線中滿臉魅惑地伸出舌頭將嘴角的血跡舔去,撐頭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此時兩人的姿勢。
女子叉著腿坐在他腰上,牢牢地將他壓在身下,右手拎著他得衣領,此時兩人也不過一拳頭的距離,若是不知情的旁人看去,怕是這滿室都要帶上曖昧。
春宮冊上,此為標準的騎乘式。
撐頭,斜眼看著已是看得發愣的三名女子,歐陽絕眸色一冷,淡淡道:“怎麼?我和我夫人的閨房樂事,你等要現場觀看?”
說著,他伸出左手,曖昧地扶上顧雪舞的腰身,卻是剛抹上,便是被滿臉狠厲的人給拍了下去,“爪子拿開!”
被歐陽絕那麼冷冷一盯,幾個女人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從腳底生出一股涼意,哪敢再在這裡多待片刻,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我告訴你,歐陽絕,就是當著她們的面,我也敢揍你!”
這是什麼思路?歐陽絕不置可否地看著他笑了笑,良久才道:“怎麼,被我娘欺負覺得委屈了?”
“當然。”
哦?所以就來找本少爺訴委屈了?一抹淡淡的嘲諷在嘴角勾起,再次抬眼之時,歐陽絕看向顧雪舞的眼神已是帶了淡淡的鄙視。
他道她是有些不同呢,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