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小聲道:“我在任掌門之前,和坤虛子發生了一些誤會,把他打成重傷,而坤平子又被我師父給徒手煉化了。”
洪泉真人大驚失色,雖然他沒有跟坤虛子和坤平子有什麼交往,但是也知道那兩人都是八十年的道行,竟然一個被這南宮月魂打成重傷,一個被清純真人徒手煉化了。原本覺得這南宮月魂沒有什麼特別的,可現在看來,他也不容小視。那清純真人就更了不得了,自己的道行都不能煉化一個普通修真的人,他竟然徒手煉化了擁有八十年道行的坤平子,那是怎樣的修為啊?看來大同門並不像表面那樣衰退了。
洪泉真人也知道了月魂為何甘於被木心宗拉攏了。雖然大同門有清純真人,但是木心宗也有木心上人在,而且那左玄黃還有十幾個百年道行的師兄弟,門下普通弟子更是有數千人。如果兩派真的發生什麼衝突,形式肯定對大同門不利。和木心宗修好才是上策,這也怪不得這南宮月魂如此做了。
洪泉真人想通了裡面的厲害關係,點了點頭道:“那倒是難為南宮道友了。”
月魂再嘆了口氣道:“那有什麼辦法,我現在是大同門的掌門,做事情不能不把大同門的因素考慮進去啊。”
洪泉真人道:“南宮道友不必如此惆悵,你搭救小女和小徒的情,我是不會忘的,以後如果貴派有什麼事情,我星月派一定竭盡全力幫助貴派,洪泉說話算話。”
其實月魂就是看中了洪泉真人這一點,才對他說了這麼多的,月魂覺得,和洪泉真人相交,對以後大同門的發展是有好處的。
月魂抱拳回禮道:“那月魂在此先謝謝道友了。”
洪泉真人道:“南宮道友客氣了,我這麼做,也只是看中了南宮道友的為人,想和南宮道友交個朋友罷了。”
月魂微笑道:“那月魂就多謝洪泉道友了。”
兩人又寒喧幾句,月魂問道:“月魂有一事不解,不知當問不當問?”
洪泉真人道:“既是朋友,又有什麼當問不當問的?南宮道友請問。”
月魂不解的道:“以道友的性情,此次聚會月魂應當與道友無緣相見的,不知…”
洪泉真人笑道:“原來南宮道友問的是這個啊?”
月魂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是道友的私事,月魂多嘴了。”
洪泉真人道:“沒關係,只是我沒有想到南宮道友會問這個。”洪泉真人嘆了口氣,接著道:“我原本也是不想來的,我就知道事情會向這一步發展。但是,那左玄黃的親筆信上說了,還邀請了聖靈峰、普陀寺、南海劍派和一些修真名家,我也想見識見識這些修行名門,所以就來了,但是沒有想到…唉!”
月魂奇怪道:“洪泉道友修道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這三派的人嗎?”
洪泉真人苦笑道:“這三派都是十分的神秘,我也就見過普陀寺和南海劍派的幾個人,至於這聖靈峰,說來慚愧,連普通弟子都沒有見過。”
月魂訝然道:“原來這三派竟然是如此的神秘。”
兩人說著就走到了洪泉真人暫時居住的小院門口。
洪泉真人邀請道:“南宮道友進裡邊坐坐吧。”
月魂微笑道:“謝謝道友,只是月魂有些事情還需要處理,就不打擾道友休息了。”
洪泉真人也微笑道:“那就不耽誤你的事情了,中書,送送南宮道友。”
月魂道:“告辭了。”
月魂帶著尋思、楚弓和黃亭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月魂看著簡中書還跟著,月魂回頭道:“簡兄不必送了,回去吧。”
簡中書上前,走到月魂的身邊道:“晚輩有一事想問問南宮前輩。”
月魂道:“簡兄請問。”
簡中書道:“不知前輩還記得數月前抓住我和師妹的那名紅衣女子嗎?”
月魂怎能不記得,那名紅衣女子叫熔若,就是因為她偷襲月魂,才讓月魂有了很大的改變。
月魂道:“你說的是熔若嗎?”
簡中書見月魂還記得,高興的道:“正是熔若,上次她走的時候,說還要找前輩“討教”,不知前輩這些天可還見到過她?”
月魂道:“從上次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怎麼?問她幹嘛?”
黃亭湊過來嘻笑道:“熔若是誰?一聽就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名字?簡兄向我師叔打聽她,是否是喜歡人家了?”
一聽黃亭這麼說,簡中書的臉立馬紅了起來。
月魂倒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