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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趕到的時候,商業區外面都被洶湧的人潮包圍,有不少沒有買到票的修仙者大聲喊著“高價求票”,還有人嚷著自己有票,當然,更多的人都是朝著中心官場湧去,等著入場觀看最後一天的比賽。
李文駿正準備混在人流中,進入到中心廣場的時候,突然他看到了慕容清和拓跋晴正迎面走過來。
李文駿心中一動,便閃到了一邊,把頭也扭到了一邊,佯裝做不認識拓跋晴的樣子,而拓跋晴卻是連正眼都沒有看李文駿一眼,她正滿臉委屈的聆聽著慕容清的訓斥。
慕容家族這次出手太晚,未能搞到煉丹大賽決賽日的門票。這讓慕容清極為不滿,剛才在聯絡點的時候,她就大發雷霆,等到離開聯絡點後,拓跋晴就成了她的撒氣桶,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
當他們倆從李文駿身後經過的時候,李文駿清楚地聽到了慕容清是怎麼羞辱拓跋晴的,那遣詞造句之惡毒,讓李文駿這個大男人都是目瞪口呆,自愧不如。
等到慕容清和拓跋晴從他的背後走過去後。李文駿便悄悄地跟了上去,他發現慕容清和拓跋晴沒有進入到中心廣場中,而是站在了入口的外面。
“拓跋晴。這次未能買到決賽的門票,都是你的錯。我不管原因是什麼,也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要你給我弄一張入場券來,要不然的話,我非手撕了你這個賤人不可。”慕容清威脅拓跋晴道。
拓跋晴如今可是元嬰真人,在陽山界,那都是站在金字塔塔頂上的人物,但是此時此刻。她不過是個可憐的婢子,只能夠任由人打罵,卻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真的是什麼辦法都可以嗎?”拓跋晴小心地嚮慕容清求證。
“你說呢?拓跋晴,你這個賤人,我跟你講,要是別人需要你陪他睡覺,才肯給我票,那你也得先給我答應下來。”慕容清冷冷地丟擲了一句。
李文駿一聽,差點衝上去扇慕容清兩巴掌,但是他只能忍住。他開始轉動腦筋。想著能夠有什麼辦法破開這個四局。
就在這個時候,拓跋晴已經站了出來,朗聲道:“誰有入場券要轉讓。我家清真祖願意高價收購。”
李文駿只要願意,拿出他肯把入場券拿出來,就能夠讓拓跋晴受這份罪了,但是入場券只有一張,他要是賣掉了,一時半兒也很難再搞到一張,況且,他還想看決賽的現場。另外,他就算是這次能夠把入場券給了拓跋晴。也無法讓拓跋晴以後不再受慕容清的欺負。
他這地要是幫了拓跋晴,無疑是飲鴆止渴。對拓跋晴並沒有太多的好處,想讓拓跋晴脫離苦海。還是需要他想一個完全的法子出來。
可是眼看著決賽開始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李文駿還是未能想到辦法,而且因為時間越來越近的緣故,中心廣場外的人越來越少,如今的人口密度已經大幅度下降,等會兒只會更少,到時候,拓跋晴和他十有八|九要打照面,他不能夠肯定拓跋晴見到他之後不會有任何反應。
倘若拓跋晴露出一丁點的喜色來,慕容清就能夠發現,如果慕容清再詳細盤問,拓跋晴就有了可能把他供出來,到時候,他就有了天大的麻煩。
就在李文駿左思右想的時候,眼前突然一亮,就見遠處,正有大小兩個美女正聯袂走來,那大美女就是前幾日剛剛跟他有過一次交易的宋慧,她旁邊那個女子的相貌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柔弱,她的眉目跟宋慧有著五六分的相似。
李文駿心中一動,急切之下,他想到了一個主意,他快步朝著宋慧走了過去,躬身道:“前輩,你還記得我嗎?”
宋慧朝著李文駿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記得你了。要不是你及時賣給我元人草,我妹妹的傷那裡能夠好的這麼快。妹妹,這位就是我好幾次給你提到過的那位道友,就是因為他賣給了我元人草,你才能夠得救的。”
宋慧的妹妹怯怯地看了李文駿一眼,就這一眼,似乎就把她的力氣給耗盡了,臉頰飛紅,螓首低垂,不敢再看李文駿第二眼。
宋慧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沒有決賽的票嗎?沒關係,你要是想進去看的話,我帶你進去。”
或許是妹妹得救的緣故,宋慧對待李文駿很客氣,依她的身份說出這種話來,其實就是承認她決定自己欠了李文駿人情了。
李文駿忙道:“前輩,不是票的事情。不瞞你說,我這次進城來,是來尋找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妻的,我倆從小青梅竹馬,感情至深,但是一天外出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未婚妻就讓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