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駿痛呼一聲,又栽倒在了地上。“許偉,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許偉冷冷一笑,說道,“問得好,我這會兒性情好,可以告訴你答案。我當然是要殺你,殺那個姓酈的賤人,她害得我差點丟命,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許偉,你恨酈姑娘,毫無道理,我們和她之間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她給了你築基丹,還給了你疾風靴,如果不是任務有危險,她怎麼會給你這麼好的東西?”李文駿一邊為騎鶴女子辯解道,一邊抓緊時間,調動綠光修復受傷的身體。
“李文駿,要不我說你就是個賤骨頭。姓酈的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這麼替她說好話,你該不會是她的姘頭吧?啊,有那麼點像,我就說嗎?姓酈的為什麼對你那麼好,任憑你再三挑釁她,都不生氣。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許偉說道。
“你不要造謠。我和酈姑娘之間是清白的,我只不過是說句公道話罷了。你自己捫心自問,如果不是酈姑娘,你能那麼容易得到築基丹嗎?”李文駿繼續拖延時間。
許偉嘴角浮現出濃濃的譏諷,他哂笑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姦情,你是不是在說公道話,我一點都不關心。本來我還想回來找姓酈的樂呵樂呵,不過這會兒看她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倒胃口,算了,我就做做善事,送你們上路吧。你們倆一男一女,正好做對同命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