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籍,一些簡單的經歷等等。
眼看著兩人是越說越熟,越說越是熱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照陳強的意思,那就是要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了。
李文駿的神識一直牢牢地鎖定著陳強和鄭彬彬,他總是覺得這兩個人都有問題。
鄭彬彬不用說了,曾經對他流露出過敵意,按照李文駿不對仇人留情的個性,這人早就上了他的必殺名單了,而那個所謂的陳強,不知為何,李文駿總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見過他。
陳強和鄭彬彬或許是神識太弱的關係,並沒有察覺到李文駿的神識鎖定了他們,兩人還在那裡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侃大山。酒館的其他客人也有小聲議論的,但是這些人所說的事情,竟然沒有一件是李文駿感興趣的,更不要提是否跟所謂的屠龍會相關了。
李文駿不免有些失望,難道這次打探註定要空手而歸嗎?
就在這時,“屠龍會”三個字突然從陳強的口中冒了出來,陳強似乎是在問鄭彬彬是否和他一樣,也參加了屠龍會?
這個問題看似問的多餘,但是實際上一點都不多餘。整個營地中,絕大部分修仙者都臨時加入到了屠龍會中,但是還有相當一部分修仙者出於種種原因,都沒有加入屠龍會,這些人能夠在營地中停留,那都是支付了一筆不菲的代價的。
陳強的問題似乎是觸到了鄭彬彬的痛處,鄭彬彬的手突然用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氣呼呼地道:“陳道友,你不要跟我說什麼屠龍會,那根本就是一個騙子組織,信不得的。”
這話一出,酒館之中頓時鴉雀無聲,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陳強、鄭彬彬那一桌。
陳強連忙站了起來,笑著朝著四周連連作揖,說道:“不好意思,我這位兄弟喝酒了,擾了各位的雅興,我替他向各位朋友賠罪了。”
說完,陳強又重新坐了下來,朝著鄭彬彬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老弟,話可不能亂說,這裡可是屠龍會的地盤,讓他們聽到了,不好。”
鄭彬彬轉頭看了看四周,哼了一聲,說道:“我孑然一身,有什麼好怕的。”
這話一出,讓李文駿越發地懷疑鄭彬彬有問題了。
“你不怕,可不是還有我嗎?還請老弟看在道兄我的份兒上,不要胡言亂語。”陳強雙手合什,朝著鄭彬彬晃了晃。
鄭彬彬的話音低了下來,“好吧,看在陳道兄的面子上,我就不亂說了。陳道友,你是否加入到了屠龍會?如果是的話,我勸你還是趕快推出屠龍會吧?你或許還不知道屠龍會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
陳強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來,追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彬彬嘴角浮現出譏諷之色,說道:“屠龍會說得好聽,是為了屠殺偍山中的妖龍,但實際上,根本就是陽山三大勢力之一的星女宗為了滿足自己門派的私慾,而搞出來的一個敢死隊。偍山中,根本就沒有妖龍,要說有,那也是一條靈龍。”
靈龍?
修仙界的規矩,凡是野生的、沒有主人的野獸、禽鳥等,統稱為妖獸妖禽,只有當它們被修仙者收服或者是從小就由修仙者豢養的獸和鳥,才能夠用靈獸、靈禽的稱呼。
靈龍的話,從字面上來講,那就是說這是一條和修仙者關係極為親密的龍,但問題是他們這些人從來沒有聽說過星女宗有靈龍呀?當然,對於大多數修仙者來講,包括星女宗在內的陽山三大勢力太過遙遠了,他們對陽山三大勢力的瞭解,都是道聽途說來的,可信度不高。
但是再不高,像龍這樣非同一般的靈獸,星女宗沒有理由不鬧的滿城風雨,人人皆知呀?
陳強斥道:“老弟,飯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說。”
鄭彬彬說道:“陳道友,你我一見如故,咱倆都是要做兄弟的人,我怎麼會說假話騙你?我說的句句都是真言,但凡是有一句假話,讓我將來無法順利地修煉成仙。”
鄭彬彬這話一出,整個酒館的修仙者全都是凜然不已,鄭彬彬發的誓言實在是太大了,一個修仙者最大的心願不就是可以修煉成仙嗎?寧肯把自己的未來豁出去,看來他說的一定是真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