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寰面露不耐,要冷嘲熱諷催促他之前,他才不情不願地說道:“是。”
不是李文駿對散修的身份感到自卑,而是身為一名散修,面臨的危險要比有門派、家族做靠山的修仙者多得多。就像在靈樹觀,月瓷道人一再拉攏他,跟月瓷道人誤以為他有門派背景有很大的關係,要不然的話,月瓷道人早就把他掃地出門了。
騎鶴女子點了點頭,說道:“你想不想學習御劍飛行的技巧?”
“啊?”騎鶴女子的問題跳躍性實在是太強,李文駿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剛才注意觀察了一下,你的力量是有的,在和你同樣修為境界的同道之中,你的法力深厚程度不算弱。但是你空有一身力氣,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它,你用的都是蠻力,都是死力氣,沒有任何的技巧,這會兒讓你做事情的時候,吃力很多,消耗法力和體力的速度都會比其他人多。”騎鶴女子淡淡地說道。
李文駿眼睛一亮,他連忙朝著騎鶴女子深施一禮,不無渴望地說道:“請酈姑娘教我。”
“你以為你是誰?酈姑娘跟你不沾親不帶故,憑什麼教你?”杜玉寰插話道。
騎鶴女子瞥了杜玉寰一眼,卻沒有反駁杜玉寰的話,顯然,杜玉寰的態度姑且不論,至少杜玉寰說中了她的心思,她是不會輕易把自己會的東西,傳授給李文駿的。
李文駿從小耳濡目染,深得“交換”一次的箇中三昧,知道想學本事,就得付出代價,此乃天道,公平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