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玉枕久了,吃過了山珍,藥枕和粗糧興許就被拋到了腦後。
直至今日。
橫擋的面前的背影猶如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壓得心臟喘不過氣。
記憶中的一顰一笑,忽然鮮明而清晰。
夙沙不錯的眼睛很大,笑的時候有點稚氣。
夙沙不錯的鼻子很挺,不笑的時候十分英氣。
夙沙不錯的嘴唇上薄下厚,不高興的時候會抿起,高興的時候會揚起。
就像碑上的刻紋,平滑不再,心潮隨著紋路而起起伏伏。
“不說?”夙沙不錯不悅地拍拍他的屁股,“堂堂軍器局掌局就這樣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慕枕流縮緊手臂,側過頭,下巴枕著自己的手臂,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耳朵上。
夙沙不錯一怔,頭輕輕地動了一下,耳朵摩擦過柔軟的頭髮,有點癢,有點軟,不滿的眉眼突然就溫柔下來,不動聲色地加快了腳步。
走出鎮北一條街,人慢慢地多起來。慕枕流抗議了幾次,終於被放下來。
屬於塵世的喧譁聲打破了兩人相處時的寧靜,也讓慕枕流的思緒歸位。他將在古塘鎮前前後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道來。
夙沙不錯眸光一冷,收住腳步道:“楊柳衚衕宗寡婦對你用白線蟲?”
“你也知道白線蟲?”慕枕流對他刮目相看。
夙沙不錯扭頭要走,被慕枕流一把抓住:“別去!”他見夙沙不錯眉頭一揚,連忙道,“他們既會派人行刺我,自然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