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菜一湯加一道甜品,還有一道水果拼盤。
“你有想喝的嗎?”謝聆聲詢問起來。
“沒有。”
又過了十來秒,謝聆聲的這通電話結束。
言酪有一點好奇:“謝聆聲。”她走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只留給謝聆聲一個後腦,“你對這家酒店的選單很熟悉嗎?”
“之前有客戶過來,都安排在這裡的。”
這個單人沙發是可以旋轉的,言酪聽她這麼說,腳下一點,就轉過去看著她。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在省臺工作?”言酪又問。
“同學說的。”
言酪拖長了“哦”的一聲:“那還真是巧。”
“送飯過來要半小時。”謝聆聲眼裡沒什麼波瀾,“你要看電影嗎?”
“不用。”
“我去洗個澡。”
言酪:“……嗯。”
就兩分鐘,謝聆聲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傳進言酪的耳裡。
她又望向窗外的景色,腦子裡有些亂亂的。
事實上從在上午再見到謝聆聲開始,她的腦子就有些亂了起來,其實抽絲剝繭的話,還是能清楚源頭的。
而源頭就是謝聆聲的出現。
言酪情不自禁地嘆息一聲,正巧手機的螢幕在這一刻亮了起來,她垂眼點開了微信。
還是陶亦巧。
陶亦巧:【酪酪,後天是宋靜白的婚禮,我到時候提前來找你跟你一起去好了?】
陶亦巧:【嘿嘿,我畫眉技術太差了。】
言簡意賅,就是來蹭言酪的畫眉技術。
言酪敲回覆:【行。】
她突然想起來:【宋靜白的婚禮地點是在哪兒來著?】
【鹿樂酒店啊。】
言酪看了一圈房間,心情略微有些複雜。
【行,我知道了,那我們到時候打計程車過去。】
宋靜白是她們兩人的高中同學,以前上學那會兒關係倒是挺好的,只是高中一畢業大家各奔東西,去了不同的大學,基本上就斷了聯絡只躺列了。
直到宋靜白回麓城準備結婚,才給她們各自發了訊息,如果不是念著曾經的確是好友,言酪跟陶亦巧都不會答應去參加婚禮。
陶亦巧又發了訊息過來:【心疼我的錢包。】
【我也心疼我的錢包。】
去參加婚禮肯定是要準備份子錢的,那不然也不會平白無故地邀請她們,如果是為了感情的話,那早不聯絡偏偏現在要結婚了才聯絡嗎?
又聊了幾句,言酪按了返回,點開微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