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式”絕學之後,十二年間,勤練苦鑽,功力精進許多,但到底如何
暱?他並不清楚,因為,十二年來,他從未與一個真正的高手過過招,他在江湖上也從未有
過任何的名氣,因為“毒瘋夫婦”二人打鬥時,只允許自己二人盡情玩耍。刁術只有在一旁
觀看的份兒,不過野獸倒打死不少,可野獸畢竟不能與高手相提並論。
南狂也接著冷笑道:“小子,即使你將鐵手刀練到如此境界,你也絕不是我二人任一人
之敵,老夫只是惜才,才給你機會,你應該斟情才對。”
鐵心忽然抬起頭來,目光一凜南狂,冷冷道;“出手吧r 南狂觸及他的冷光心中又不禁
泛起了寒氣,可他最不能忍受別人的狂傲。冷笑一聲道:”好,那本狂生便送你去酆都城,
你可不要後悔啊!“
“啊”音束逝,他的身形己趨至鐵心跟前,“狂血沖天掌”己狂猛匹練地捲了過去。
刁木看得心驚不己,“南狂”果然不愧為一方霸傑,“狂血沖天掌”的霸道絕不在自己
的“滾海東來掌”之下,勁力雄渾,氣勢磅礴,殺機瀰漫。
鐵心陡覺有一股窒息的勁力先掌而至,他也知“南狂”
絕非虛名。迅速讓體力的真氣流轉起來,勁道集於右臂之上,硬擋“狂血沖天掌”。
頓時,只見掌影疊壘,血光幻漫,兩個身形在電閃移避,看不清臉型,只能從衣著顏色
來判斷誰是誰了。
東叟並未出手,他奸猾辛辣,團他知道,在“沙世家族”的正主兒還未出場時,他必須
保持實力,如今,鐵心和南狂兩人俱都是硬拼強打,招式俱很毒無比,暴喝聲中,已鬥了二
十招,平分秋色I 刁木卻在替鐵心擔心,如此消耗真氣勁力,他的處境將更加艱險,江湖中,
有多少人也在窺視他啊。
陡聽“南狂”暴喝一聲,“血滿汪海”頓時,只見血光如波浪在起伏澎湃,整個海面似
乎在旋轉起來,透著懾人的勁力,和詭變的掌影…一鐵心卻並未哼出半個字來,但是,手刀
忽如江海中的嬌龍,在呼嘯狂吟,捲起層層血浪,那麼無情,又那麼憾天動地罩住南狂每一
個要害,這就是他的狂傲,他要證明,他比南狂更殘忍,更冷傲…
南狂大驚,突也意識到一時難以制服鐵心,又知東叟在一邊於看樂子,他對東叟的奸猾
可是領教多次,心知今天又受他利用了…“
心念轉動間,他突然狂推一掌,身形已退後一丈,鐵心也被迫震退二步……
南狂急聲道:“本狂生今日算是領教‘鐵手刀’了,不知東叟兄是否也要走上幾招。”
鐵心聞言,身形也停了下來,冷冷道:“兩個一起上吧。”
東叟哈哈一笑,道:“賢侄太過笑話了,於公於私,我東叟怎會做這種事,狂兄能已和
賢侄交上手了,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吧。”
這人永遠是懂得控制人的情緒,鐵心聞言,默默挪動身形,一步一步地走了…‘南狂心
中雖有氣,但也不好與東叟立即翻臉,能找到這群一個雖是“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