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聞言微笑道:“老夫乃‘斛斯山仙’乾一空。”
刁木未聞乾一空的事蹟,因“毒瘋夫婦”一向自傲,一生只專注於配製解毒之藥,對江
湖名人秘聞刁木反而不如他所知的奇花異果的多。
“斛斯山仙”乾一空乃七十年前武林三大異人之一,一身武學已趨化境,五十年前隱逸
江湖,武林中人都認為他己作古,但沒想到卻與刁木相逢,真是機緣巧合。絲毫不能強求。
“斛斯山仙”乾一空細細地闡述了“鬥須八式”的運功大法,以及每式的變化,式式的
心訣,更有八式須與心、神、氣、血、性、志等結合,方能達到最高境界。
刁木仔細地聆聽著,覺得其中招式與那怪蛇頭冠上的龍蟋演練得頗為吻合。
於是,他迅速演練了一遍,“斛斯山仙”乾一空不禁為他的悟性大為讚賞,又在旁邊加
以指點,糾正,刁木便沉浸在其中每招每式,覺得雖只有八式。但式式變化如同法翰大海,
源源不絕,他一口氣練了數百招式,對於一個六歲的小孩來講,己經是絕無僅有了。
這一老一少在這種神秘的幽室中互相溶恰幸福地度過了一夜的時光。
第二天早晨,刁木便辭別了“斛斯山仙”,雖然他心中十分戀戀不捨,但自己怎忍心打
擾一個清修老人呢,再者“毒瘋夫婦”若找不到他肯定也會著急的,他不忍心讓夫婦二人傷
心,畢竟他們撫育了他六年。
出到室外,刁末才知道那路只到大樹便是此地下室的機關,只是習本未發現此玄機而已,
但那怪蛇和龍蟋也不見了,刁木有些心漾。
“毒瘋夫婦”木屈和刁鑽並未急著找他,因為他倆對這種事己見怪不怪了,他倆己找到
了“陽寒地花”便下山去了。
刁木沿著小徑走出林外,看到樹皮上都刮有“幽蘭”的記號,心中一喜,便順著記號一
直走下去,很快便在一個山谷中找到了體憩的“毒瘋夫婦”。
木屈瘦眼皮一抖,沉聲道:“死小子,越來越不長進了,以前只要我們倆最多等幾個時
辰,今次,竟等了一夜還不止。”
刁木卻突然驚喜叫道:“爹孃真有本事,找到‘陽寒地花’了。”
刁鑽立即得意地道:“老孃最先發現的,這老鬼兒每次都是盡沾光。”
木屈怒道:“死婆娘,要不是老兒我嗅覺靈敏,找對了路徑方向,否則,你一輩子都找
不到。”
刁鑽立即又怒罵相還,二人又喋喋不休起來,刁木心中卻暗自得意,因為自己略施小計
便引開了兩位老人的話題。
光陰似箭,轉眼間,沙家的血案己壓抑一十八年啦。十八年是一段漫長的歲月,武林之
中,有多少門派興衰,更有多少武林之士已作古,“青木紫令”在江湖上風風雨雨鬧了十八
年,依然經久不衰,武林人士你爭我奪,〃奇〃書〃網…Q'i's'u'u'。'C'o'm〃“青木紫令”流失的五部分幾度易主,如今,江湖
中人都知道,其四部分己淪人“死士門”“中鬼”“苗疆鬼獄”“魔宮”“劫股”以及“東
叟”“西淫”“南狂”“北霸”九大勢力之中。
然而,“青木紫令”是屬於沙家家族的,這是人們心目中已認同的事實,是永不會磨滅
的。
沙家遺孤也有十八歲了,十八年來,沒有人能找到她的蹤跡,也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
她彷彿隱匿在這個世上,到了一定時機。才會突然出現,令那些沾滿血腥的惡魔寢食難安。
“鵬來客棧”是京城最大的客棧之一,因為客棧的老闆便是當今天下勢力越來越有稱霸
武林的門派“死士門”的“弱風堂”堂主“折天飛鶴”浩凡。
有“死士門”作其後盾,哪個豪商富賈不來捧捧場,哪個江湖客敢在老虎頭上捉騷子呢?
己到中午,樓上樓下全部坐落了形形色色的食客,掌櫃的和跑堂的夥計們忙得不亦樂乎,
店中之人也情緒高漲,猜拳行令,大聲喧鬧,使得店裡空氣異常活潑。突然,樓下的客人們
啞雀無聲,因為他們已感到了一股可怕的殺氣。
一個頭發凌亂少年,額前的幾抹長髮垂到鼻端,但誰都能感到他長髮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