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雄——
五人是從中原欲往苗疆的,鼎山一戰,雖獲大勝,但孤獨殘不知所蹤,刀飛天外胡山也
消匿了,鬼郎則更連人影都未瞧見——
而且,群豪經連番兩戰,所剩的也不足十二人了,但這十二人都是絕頂的高手,他們肩
負著營造中原武林正義的重任,故而未跟刁木一行同去苗疆。
去苗疆,很明顯,乃是前去苗疆血獄門奪得紫令,並將其摧毀,使武林正義長存。
刁木已將那幽宮中所得的三部幽令交給沙心如,並告訴她流失的二部分是真的,但到底
歸何人所得的,這個一時是難以說清的,不過,無論如何,刁木一行必須先好苗疆血獄,再
西征西域兩大邪惡勢力劫殿、魔宮。
上青下木刁木懶洋洋地道:
“可能還得花上七八天吧。”
小小玩童小豆芽急聲道:
“什麼?還要在這車廂中待七八天方能出外見陽光,天啊!”
原來他們為避免苗疆血獄之人發覺,故而租了一輛豪華的馬車,車廂如同一座小屋,由
五匹馬並排行。
上青下木刁木翻了他一個白眼,沉聲道:
“我們的處境是十分危險的,鬼郎神出鬼沒,隨時偷襲算計我們,孤獨殘更神秘,自始
自終未見過他一面,定是隱藏起來,說不定還有更可怕的高手在他身邊,不然他不可能讓鼎
山成為一片廢墟。我想他定是不想與我們拼個兩敗俱傷,讓他人得利,於是他就放棄了他的
明處力量……而苗疆、西域的邪惡勢力十分雄厚,我們又孤軍深入,定然是十分不利的。”
他的一番分析頭頭是道,而且頗為仔細,不得不令人深思!
藍天雄接道:
“刁兄分析得極有道理,故而,我們就在這車廂中多待幾日吧。”
小小玩童小豆芽聞聽他也這麼說,只好無可奈何地閉上眼睛,打起瞌睡來了。
刀刀定情沙梓卻十分沉默,而且神色似有些呆滯,常常出神地望著某一件極平常的東西,
甚令人不解!
刁木和沙心如都覺察到了,但二人都覺得愧對於他,甚至以為他乃為情所困,故而也不
好調侃他,而且,刁木說話也少了許多,避免引起他的冷漠。
於是,車廂中又隱於了沉默之中。
忽然,刁木沉聲道:
“不知浩海現在怎麼樣了?他的傷勢很重,心靈也受了極大的創傷,我真有點擔心他
了。”
沙心如微微一笑,道:
“浩海是一個十分聰明和堅強的人,我相信他一定會很快恢復的,而且比以前更成熟,
對他,我很有信心。”
小小玩童小豆芽即附聲道:
“對,對,浩海可是個很有潛力的高手,他會跨過任何困難。”
刁木若有所思的望著沙梓,可是沙梓卻似乎毫無覺察般——
儒士之豪藍天雄笑道:
“刁兄,此番前去血獄,那玉面飛狐血雄可又會與你有一番較量了。”小小玩童小豆芽
溜滴著黑色的眼珠,不解地道:
“那個衰仔有什麼厲害之處,怎會與刁木有一番好鬥呢?”
微微一笑,儒士之豪藍天雄道:
“論武功當然不能與刁兄相鬥,可是血雄畢竟乃是血獄門少獄主,此人較其父血枯可狡
猾陰狠多了,所以,他將是我們摧毀血獄,奪回紫令的最可怕,最難纏的人物。”
上青下木刁木若有沉思地點了點�